在有些人看來,原則是籠統的,規則是具體的;原則是彈性的,規則是剛性的;原則成文,但那是寫在紙上的;規則雖不成文,但它是刻在腦海中的。其實事實就是如此,對待什麼樣的人就要講究什麼樣的方式和方法。
強忍住內心的憤怒和仇恨,兩個人極不情願的收拾起了屋子。
哼,小子,等著吧,有種你別跑,等任哥來了,你就是三頭六臂也得給我們老實的趴著,兩個人一邊幹活,一邊恨恨的想著。
把地上躺著的兄弟也攙扶了起來,此時他滿面是血,神情迷茫,很是狼狽。幸好呼吸平穩,只是暈厥了過去,性命倒無憂。
愈言看著他們打掃了起來,不再理會,輕輕在姚雨耳邊說了一句話,說完,姚雨匆忙的跑了出去,不一會,手裡不知拿著什麼東西就跑回來了,把它伸手遞給了愈彥。
姚雨此時有緊張的看著他,“他們真的會那樣做?”
愈彥嘴角一絲嘲笑,“你等著看吧,好戲要上演了!”
姚雨重重的點了點頭,顯然從神情上來看還是有些緊張。
“武哥,待會警察來了,不用害怕,有什麼就說什麼”愈彥扭頭對武心亭說道。
武心亭心事重重的看著愈彥,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愈彥哪裡來的信心,但他知道愈彥肯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不一會,門外便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哈哈,偉哥,任哥來就我們來了!”**的幾個難兄難弟彷彿聽到了天籟之聲,無比興奮的把好訊息告訴給了他。
**也聽到了警笛聲,對著愈彥冷笑一聲,“原本你還有機會走掉,現在你就是天王老子也跑不了了!”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著!”愈彥雙眼瞪著**說道。
**一看愈彥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哦,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裡如此猖狂!”門外傳來一句話。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門開進來一人。身材略顯微胖,個頭偏矮,雙眼如鷹,鼻彎如勾,臉色發白。
雖然穿著警服,卻顯不出多少正氣,相反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混世子。
“表哥,你終於來了啊,嗚嗚嗚~”**大聲叫了起來,**彷彿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居然哭了起來,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任聲的兒子,公安局治安一隊的隊長任志。
任志看到了**的慘樣,臉上一股慍色,但很快恢復了正常,轉身就看到了愈彥。
“任隊,你抽菸,這件事你聽我慢慢說”武心亭看到任志來了,急忙跑了過去,態度很是謙卑。
任志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朝著愈彥就走了過去。
“我還以誰在這裡尋釁鬧事,原來是大學高材生愈彥啊,怎麼,不好好研究學問,怎麼也學起人家打架鬥毆了,唉,我真替你感到惋惜啊,惋惜!”任志說話陰不陰,陽不陽的,也不知道他是他替愈彥惋惜什麼,是惋惜愈彥不學好,還是惋惜愈彥的副科名額被他搶跑了。
“哈哈,表哥,原來這小子就是那個被你搶走副科名額的倒黴蛋啊,我看他這就是肆意報復,不敢把火撒到表哥你身上,我成了他媽的出氣筒了,表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我這可都是替你挨的打呀”**看到任志,一時來了底氣,他倒也不傻,在旁邊煽風點火的,生怕任志輕易放過了愈彥。
愈彥雖然和任志見面不多,但也認識,任志在桃城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公安局正兒八經的實權人物,何況還和他有著一些過節。
同樣,任志也認識愈彥,當年愈彥以山魯大學的身份來到桃城工作,也是弄得滿城風雨,大家似乎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