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亮就已經爬到了中天。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陳玉蓮看著大家說道。
這一天上午,錢興祥正和自己的爸爸錢東照做在一起,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錢東照拿起一聽,是公社來的,就接聽道:“喂,噢。我就是。哦,好,我叫他馬上來。”
錢東照說著看了自己的兒子錢興祥一眼。
“爸,啥事情?”錢興祥問道。
“讓你去給公社出黑板報。”錢東照看著自己的兒子錢興祥微笑著說道:“快去吧。”
“那,爸,我去了。”錢興祥說著就往外面走去。
“路上小心點。”錢東照看著錢興祥關照著說道。
在公社的大禮堂前面,的幾塊大黑板報前面,錢興祥正在處著黑板報。
“喲,畫得這麼好看啊。”公社的文書李傑看著錢興祥笑著說道。
“呵呵,也就這點能力了。”錢興祥呵呵地笑著說道。
黑板報出到下午三點這才完成。
正在他們排練的最投入的時候,忽然,陳玉蓮接到家裡的來信,讓她立即趕回家去,有重要的事情。
陳玉蓮接到信後,當天下去就趕了回去。
一走進家門,陳玉蓮就看到自己的媽媽眼淚汪汪地坐在那裡。
“媽,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在哭?”陳玉蓮看到自己的母親在哭泣著,驚疑的問道。
陳玉蓮的媽媽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臉上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前段時間沒你妹妹去上海你爸爸的廠裡玩,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三天前,你妹妹打來電話,說你爸爸就在昨天突然失蹤了。”
“啊,這是這麼回事情?難道妹妹不在嗎?”陳玉蓮疑惑地問道。
陳玉蓮的媽媽擦了一下眼淚說道:“你妹妹在的,她就在你爸爸的宿舍裡沒有出去。你爸爸一個人上班去,然後說是你去了他那裡他就去接你了。
接著到了第二天晚上你妹妹沒有等到你爸爸,她就去廠裡詢問,廠裡說你爸爸出去已經有兩天的時間了。”
“啊,妹妹這死丫頭在第一天的時間裡怎麼就不去尋找。”陳玉蓮心裡怨恨的說道。
“哎,別說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道。
陳玉蓮把自己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說道:“媽,那我明天立即去上海爸爸的廠裡,讓他們幫著尋找爸爸。”
陳玉蓮的媽媽擦了一下眼淚說道:“他們已經在尋找了。”
“媽,那我今天就出發。”陳玉蓮著急的說道。
“好的。”
於是,陳玉蓮簡單地準備了一下就向上海出發了。
當陳玉蓮來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她下了車就馬不停蹄的直接走出車站乘上電車直奔爸爸的廠裡。
到夜裡十點左右的時候,陳玉蓮就來到了她爸爸的廠裡。
走進她爸爸的宿舍裡,陳玉蓮看到自己的妹妹陳秀文正坐著在啼哭著。
“秀文,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陳玉蓮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自己的妹妹問道,一邊從桌子上拿過一杯水喝著。
陳秀文擦著眼淚把事情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未了,她輕輕地哭泣著說道:“他說是阿蓮來了,我去接阿蓮。”
她妹妹的意思是父親出事就是因為你這個姐姐的緣故。言語之中很有些怨恨自己的姐姐。
陳玉蓮聽了就把自己手裡的杯子放到桌上說道:“那為什麼在當天的夜裡你就不去廠裡詢問呢?”
“我以為他在廠裡幹活啊。”陳秀文低著頭說道。
“這就是你這個死丫頭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