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鷹鷲,速度極快。
“吼”
然而,他想罷戰,那頭飛廉卻不願意,它雙足一踏,頓時腳下出現一個凹坑,隨後,藉著反衝力殺過來,眸蘊寒光,兩枚符號驀然射出,如同利箭一般,封住退路,讓紀玄身形停滯。
這是刁鑽一擊,若不想受傷,就必須停下來。
紀玄停住了。雖然停頓的時間不長,只有一瞬間,但就是這麼一點時間,飛廉就再次追了上來。
它撲殺,通體散發青光,氣息懾人,一道道宛如刀子的風刃遊弋在體表,十分幽冷。
“鏘”
爪子與戰槍交錯,發出鏗鏘之音,讓人震撼,心馳搖曳。
這是卯足氣力的一擊,實在太強了。縱使有神槍作為抵擋,紀玄也咳血了,不能承受,被這股衝擊力震得內腑受創,口鼻溢血。
“那麼強嗎,就連紀玄也不是對手。”一個少年驚詫。他年紀不大,正是對少年強者崇拜的時刻,認為紀玄無敵,除卻老一輩強者,無人是他對手。
眾人四散奔逃,全都驚惶,不敢回頭,根本沒有人回答他,更沒有回頭觀戰,因為,這是一頭洪荒獸,並非一般太古兇獸,不是人多就能力敵。
“無知,那是一頭洪荒獸,血脈純淨,一般太古兇獸如何與它相提並論。”有人低語,對那個少年很輕視。
一群人分散,各自奔逃,場面異常熱鬧,所有人亂作一團,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好在,飛廉對他們沒有興趣,只盯住紀玄一個人。
“轟”“轟”
交手激烈,他們在碰撞,十分剛猛,山石大地都在晃動,很不平穩。
眾人離得遠了,看不清紀玄狀況,只能聽到一些聲響,知道他還活著,在與飛廉交手。
“啊”
紀玄大怒,整個人處於一種狂暴狀態,像是太古人猿附身一般,青筋畢露。
到鐵血嶺之後,紀玄就沒遇到過好事。而這一切,根源皆在莫忘。
“我必殺你。”他大吼,雖然人已走遠,但還能聽到怒喝之聲。
……
幾個時辰後,日頭落下,夜幕降臨。
但這個時候,拜月宗卻不安靜,整個宗門都處於沸騰狀態,所有人都在熱議,議論的話題就是莫忘與紀玄的鬥戰。
“紀玄回來了,渾身浴血,十分悽慘。”一個少年一臉興奮,大肆宣揚。
“一場約戰,竟然能打成這樣。”另一個青衣弟子搖頭。
接著,有人反駁他,過來更正,道:“這是意外,大師兄遇到了洪荒獸,並沒有與莫忘交戰。”
眾人七嘴八舌,都在討論,這個莫忘是何許人物,以前根本沒聽說過,居然將紀玄坑了一把。
“這小子膽子很大啊,放紀玄鴿子,而且還把紀玄逼得很慘,據說手臂都折斷了。”有人興致勃勃,對莫忘很感興趣。
“確實膽大,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我拜月宗第一人了,臉皮之厚,無人能及。”一個少女笑嘻嘻。
結果,話語一出,立刻有人出來反駁,這是一個少年,對少女的言語很不滿意,道:“什麼第一人,拜月宗第一人只有一個,就是紀玄大師兄。”
不需多講,這是紀玄的一個擁護者,對其十分崇拜,容不得別人指責大師兄。
少女不愉,她只是調侃一下,有必要這般嚴肅嗎,上綱上線,擺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有人支援,自然有人反對,紀玄平日高高在上,一副超然姿態,與眾多弟子關係並不好,一旦有人開口,引發一場唇槍舌戰很容易。
有人拿紀玄在外對待同門的態度說事,大聲反駁,與支持者吵做一團。
他們“交戰”了,雖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