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為這府裡的女主人,烏喇那拉氏不可能不知道,否則她這個女主人就當的太不稱職了。難怪我連續二天沒來給她請安,她還如此客氣的對待我,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呢。看來一會兒有的我受的了。罷了罷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段,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誰讓我想著將烏喇那拉氏當做靠山呢。有付出才有回報啊,我就當什麼也聽不見好了,反正被說幾句又不會掉塊肉。”
烏喇那拉氏正是如此打算的,不過,殺手鐧當然要放到最後來用了,烏喇那拉氏老謀深算,當然知道如何做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了。得了這麼個好機會,可不能輕易浪費了。只聽烏喇那拉氏微笑著說道:“妹妹如今有了身孕,竟然還喝酒麼?也不怕惹爺生氣。爺也真是的,明知你有了身子,竟然還捨得讓你喝酒,也太不關心妹妹的身子了,看來我得找個時間跟爺好好的說說了。如此做的話,萬一妹妹有了什麼閃失,那可如何是好。”
李氏聽了,心裡暗道:“哼,說來說去,總拿我肚子裡的孩子說事,巴不得我出點什麼事情,不過你放心,我肯定要把肚子裡的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的,到時候,非得氣死你不可。”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卻是說道:“多謝姐姐關心,妹妹自是知道的。只是昨天與爺聊到了開心處,這才忍不住喝了一點,況且爺也特意囑咐過妹妹,妹妹自然也是不敢亂來的,請姐姐放心就是了。”
瞧著李氏仍然如此的牙尖嘴利,烏喇那拉氏也不甚在意,她也沒有認為憑這幾句話就能佔了上風,如此說,無非是給李氏添點堵罷了。遂不在這話題上糾纏,而是對著宋氏說道:“宋妹妹既得了爺的寵愛,可是上心些,若是早日懷上爺的骨血,為爺開枝散葉,我定會請爺多多賞賜你得。”
“借福晉吉言,奴婢定會小心在意的。”宋氏聽福晉如此一說,頓時眉飛色舞的說道。李氏一瞧宋氏那摸樣,皺了皺眉頭,輕輕咳嗽了一聲。宋氏一聽,心底一驚,暗道:“自己實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現在還要藉著李氏的光,可不能得罪了她。”趕緊收斂了一下表情,低著頭,坐在那裡不敢在接話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說錯了什麼惹得李氏不高興。
烏喇那拉氏可沒算完,對著半天也沒說一句話的耿氏繼續開炮:“耿妹妹今天是怎麼了?興致不高啊?耿妹妹可要多多跟李氏與宋氏學習學習。爺的後院就我們姐妹幾人,大家可要互相幫助,多費些心思為爺排憂解悶,若是都指望著一個人的話,那就太過辛苦了。”姜不愧是老的辣,烏喇那拉氏三言兩語就抓住了李氏三人最弱的地方,狠狠地挑撥了一下三人的關係。
耿氏聽了烏喇那拉氏如此一說,只得勉強打起笑容,說道:“多謝福晉提點,是奴婢懶惰了,以後一定會多多努力的。”
李氏一瞧,心底暗罵烏喇那拉氏這頭老狐狸,趕緊接過了話頭:“姐姐說的是,我們姐妹幾人一定要互相幫助,群策群力,團結一心,為爺排憂解困。”
烏喇那拉氏笑了笑,說道:“那就得妹妹多費費心了,我這段時日總覺得身體睏乏,精力有限,就請妹妹多多盡心盡力了。”
“請姐姐放心好了,妹妹知道如何做,不勞姐姐費心了,姐姐還是注意身體要緊。”李氏有些得意的說道。聽烏喇那拉氏那樣說,李氏覺的這是烏喇那拉氏自認不如自己、甘拜下風了呢,怎麼能不得意呢。
烏喇那拉氏卻是沒有搭理李氏,反而對著文嫻說道:“鈕鈷祿妹妹連續服侍了爺三天,很是勞累,如今身體休息的如何了?若是有什麼不舒服,可要與我說下,不能大意。”
文嫻一瞧烏喇那拉氏轉向了自己,就知道肯定要將自己啦出來了,心裡哀嚎:“看個戲也不能安穩,可是我不想參與到這個戲中來啊。”不管心底如何的不願,可是事到臨頭,也不容文嫻退縮了,只能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