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啊!是她往人家潑髒水被人家抓到了,現在居然賴人家往她家潑髒水!”
“呵呵,你沒聽司大瓦匠說麼,薛氏是在賤人的眼裡,別人都是賤人,她這樣,就以為別人都跟她一樣!”
“不過啊,這司家姑娘人雖然不錯,但也是個從來不吃虧的主,薛氏往他們家潑髒水,她怎麼可能就那麼忍了。我倒是覺得,韓家的事兒,也跟她脫不了干係。”
“噓,你們小點聲吧!心裡知道了就行,幹嘛非要說出來,不怕那薛氏一會兒惱了,打斷你的腿?”
“得,咱們不說了,看熱鬧,看熱鬧!”
薛氏被司夕田揭了老底,倒是沒第一時間罵回去,而是擔憂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韓旺財。她的男人他知道,雖然人平時有些軟弱,可真的固執起來,也是頭驢。從搬回來的時候,韓旺財就警告過她,不要找司家的麻煩,她當時也答應了。現在讓韓旺財知道這個事兒,他肯定很生氣。
果然,原本還著急的看看司夕田又看看薛氏的韓旺財在聽了薛氏的話之後,臉色立刻黑了下來:“薛老三,你能不能給俺解釋解釋,司家姑娘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不是說好了麼,回來了,就把之前的事兒都忘了,咱們好好的過日子,跟司家好好相處,你怎麼能揹著俺幹這樣的事兒?”
薛氏見韓旺財生氣了,也不像剛剛那樣熊頭八怪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說道:“當家的,你別生氣。俺真的聽你的話了!不然,依著俺的脾氣,不早就直接衝了司家去鬧事兒了麼?俺只是朝著他們家潑了點水,稍微出了出氣,而且都是朝著園子的田地裡,這也沒啥大事兒啊,咱們在幹天的時候用這樣的水澆過園子?”
雖然被薛氏哄著,韓旺財的氣還是沒消:“薛老三,這話你也好意思說?那是什麼時候,那是滴水貴如油的幹天,現在是梅雨季節!這地上恨不得都能滲出水來,你往人家園子裡,還是種的菜上潑,那不是要害得人家菜都毀了?更何況,你潑的水裡還都帶著一些菜葉子啊啥的垃圾,把人家園子弄臭了咋整?”
韓旺財平時可是都捨不得訓薛氏一句的,忽然這麼兇她,讓薛氏有些委屈:“好啦,是俺不對,俺是有點衝動了。可司家比俺更囂張,更可惡啊!俺只是往他們家種菜的地方倒了點髒水,沒有啥太多的影響,他們可是直接往我們家小路和園子這邊倒的,這可是咱們家門面啊!”
聽了薛氏的抱怨,韓旺財沒有再說話,心中也對司家有些不爽。雖然是他們先對不起司家,可薛氏說的對,司家雖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薛氏只是往無關痛癢的地方倒的髒水,司家確實挑的他們家的大門,要說,還是司家的行為惡劣些……
司夕田可不想背這個黑鍋,趕忙宣告:“等等,韓家嫂子,瞧你說的那麼肯定的,就好像你也像我抓你
也像我抓你包一樣抓到我往你們家潑水了一樣?我當著鄉親父老再次說一遍,你們家的事兒,是跟我有些關係,可我們司家,是一點髒水也沒往你們家潑!”
“姓司的,俺做了,俺也承認了。你敢做,咋就不敢當?”薛氏這會兒是不依不饒,一定要讓司夕田承認,這樣至少她的錯要比司夕田小一些。
“我就沒做,讓我怎麼承擔?難道就為了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就得承認?”司夕田呵呵一笑,嘴角帶著一些諷刺,“我也不妨再告訴你,淹了你們家的,都是你們家自己的髒水!”
“不可能!”薛氏完全不相信,他們家的髒水都讓她潑到司家來了,那髒水到了司家園子裡可能會肆意地流一頓,但最終也肯定是都沉澱在司家了,怎麼可能又跑到她家去,那水又不能長了翅膀,更不能聽司夕田的話啊!
薛氏還真的就沒想到,水不能聽司夕田的話,可司夕田卻能讓它聽話。
“怎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