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茶盞中的白菊。早已死去的枯乾的花,在水中復活,怒放還勝於生時。只因積攢了多少時日萎靡的枯寂。
他執盞,飲之。
清香盈口,更多的,是白菊之寂。
“好茶。”
風無釋一聲輕贊,放下茶盞。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夢中神女的姝麗倩影,“雲景真人,貧僧有個不情之請。”
“請講。”
雲景真人縱然是風無釋的老前輩,可卻對他極為客氣,若多年不見的老友般。
“貧僧有個妹妹,性格頑劣,參加了你們雲怒宗的新生考試。為了防止她多生事端,貧僧希望以客卿的身份,在雲怒宗小住些時日。”風無釋說明來意。
“甚好。”
雲景真人欣然答應,唇側的弧度加深了,“大地佛寺傳承千年,無釋大師肯以客卿身份,留在雲怒宗,傳頌精妙佛法,自然是功德無量。宗門歡迎之至。”
說著,雲景真人從袖中取出一物,乃是一枚太陽形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