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哪怕再多來一個人,也要立刻通知我,咱們再做應急的行動部署。”蒲陽第一句話就說道。
“陽哥,要是我們不參與,這樣人會不會少了一點?”鄭軍擔心的說道。
“三十個打八個,還少嗎?既然已經單獨設立了觀星堂,那就應該職責明確,搞情報就是搞情報,其他的事情絕不參與,要不然還有什麼單獨設立的意義?而且你們的任務也同樣很重要,只有你們的訊息準確,咱們這次行動才能成功,要是洪興幫哪怕多來一個人,而你沒有提前通知我,那我就唯你是問!”蒲陽正色說道。
“明白!”鄭軍打了一個哆嗦,身子繃的直直的說道。
“行了,觀星堂的兄弟分散開,注意隱蔽,其他人隨我去檯球廳,咱們的行動從這一刻,就已經開始了。”蒲陽說道。
“是!兄弟們,咱們走!”鄭軍應了一聲,直接帶領觀星堂的十三名兄弟分散開來,等下午一放學,這十三個人幾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護送著洪興幫的八個人從三中的教學樓一直走到了“黑8”檯球廳。
檯球廳此刻果然是關著門,還專門在門前掛了一個停止營業的牌子,陳默撥了一個電話,就有人從裡面將捲簾門升了起來。
“嘿喲,陳少,你可來了。”開門的是一個鷹鉤鼻子,眼窩有點深陷的中年人,脖子上有針縫過的痕跡,留下一道疤痕,面板有點黑中泛紅,由於n省獨特的地理位置,很多人都是這種面板。
“永發哥和洪興幫的那些人都說好了?”陳默一邊領著眾人走進檯球廳,一邊問道。
“說好了說好了,陳老大發話,我哪敢不照辦,各位小兄弟快裡面請,冰櫃在那邊,想喝點什麼隨便拿。”這個永發哥也是個手腕靈活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從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成為現在的檯球廳小老闆。
“哎,你不是昨天那個……”前臺的服務生一眼認出了蒲陽和陳默,卻發現昨天也沒人家叫什麼名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稱呼。
“一邊兒去,你什麼你,這是陳少,陳老大家的公子。”永發哥瞪了那服務生一眼,說道。
“陳老大?哪個陳老大?”服務生一愣。
“媽了個巴子的,啥都不知道就別他嗎多嘴,寧縣能有幾個陳老大?”永發哥感覺有這樣的小弟實在是太丟面子了,直接給了那服務生一巴掌,算是給陳默賠罪了。
“發哥,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把檯球廳裡這幾個服務生的手機暫時收起來,由我們兄弟保管,等事情辦完了,保證一個不差的還給大家。”陳默深深的看了那個服務生一眼,說道。
“好,好,沒問題,聽見了沒有,都把你們的手機交出來!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胡亂走動,不要離開陳少的視線,誰要是敢告密,老子就把腿子給他卸了!”永發哥惡狠狠的說道。
“永發哥。”其他服務員老老實實的把手機放到了櫃檯上,捱了永發哥一巴掌的那個服務員怔了一怔,也是磨磨蹭蹭的將手機交了出去,眼珠子滴溜溜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兄弟,你過來一下。”蒲陽朝那名服務生招了招手。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憑什麼啊,你又是哪個老大的公子,哼!”那名服務生毫不客氣的說道。
咚!
話音剛落,蒲陽突然踹出一腳,直接把那名服務生踹倒在地,朝著他左邊褲兜的位置,就是一頓狂踹,把那服務生疼的哇哇叫,最後,從褲兜裡掉出來一個已經被踹爛了的手機。
“你老大說,耍花樣的人要卸一條腿,我只損壞你一個手機,應該不過分吧?”蒲陽冷冷的盯著那名服務生,說道。
就在剛才,所有人都上交手機的時候,蒲陽發覺這名服務生下意識的朝左邊口袋摸了一下,只是這一個動作卻沒有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