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戰嗎？”

蒼老而中氣十足的聲音迴盪在金鑾殿中，一時之間，幾乎所有文臣的臉都漲得通紅，心中既是感到氣憤，又覺得陣陣無力，面對敵國的羞辱，自己連個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誰說沒有的！”

李言目光平靜，直接給出了回應。

“我原本以為，公孫先生是個品德高尚之人，卻不曾，卻依舊是為了一己私慾，突破底線，助紂為虐，或許做學問，我不如你，但最起碼能分得清黑白是非，人活在世，不能糊里糊塗的！”

“你……”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暗戳戳的罵自己，公孫亭心中頓時邪火上湧，差點沒有當場和李言對罵起來，良好的教養還是控制住了他的情緒。

“怎麼，公孫先生覺得我說的不對，北魏貿然進犯，侵略我大夏領土，屠戮了千千萬百姓，這可是鐵打的事實，您如今幫著這群儈子手說話，有沒有問過自己的良心呢？”

金鑾殿中，李言的聲音就像是一股颶風，快速的席捲了每一個角落。

一時間，所有文官都在心中暗自稱了一聲好，心中的怒火也都藉助李言的嘴巴給傾瀉了出去，他們光顧著生氣，倒是忘記了這傢伙本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

嗡！

公孫亭只覺得腦子裡面鬧哄哄的，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他一口氣差點都沒有喘上來，腿腳一軟，但文人的傲骨還是讓他站定在了原地。

至於其他兩國使團成員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長孫無雙嘴巴微張，在心中默默的為姐夫樹了一個大拇指。

這位享譽整個中原的儒聖怕也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吧，不過李言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著事實的支撐，讓人根本無處反駁。

李言順著臺階緩緩走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老人。

既然他選擇站在大夏的對立面，也就沒有必要表示任何的尊重。

察覺到李言輕蔑的眼神，趙洪清的嘴角也是一抽，這樣做雖說有些不好，但出了一口氣，心裡倒是爽快至極。

這傢伙，行事風格從來就非同一般，不會因為你的身份而有任何顧忌。

與此同時，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一點，若給出機會，怕是真的會挑戰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