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水瑾萱的眼神太過犀利,南宮如詩愣了愣,隨後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我這就出去,你速度快一點,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呢。”
說完,他才不急不忙地往外面走了出去。
房中的水瑾萱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硬是在坐著發了一會兒呆,才開始換衣服。
此時花沾墨眾人已經在大堂等候多時。
看到南宮如詩從樓上下來,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挑眉問:“他可醒了?”
“醒了,在換衣服。”
“娘子,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蕭慕上下打量著他,似乎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端倪。
花沾墨何等聰明,豈會不知道蕭慕起了疑心,不過為了水瑾萱的大計,他只是淡淡一笑,道:“花沾墨雖與我相識不久,但妖力不弱,此行途中必定兇險無比,此人若是加以利用,倒是可以給我們省不少功夫。”
雖然他不知道水瑾萱是如何打算的,不過這番話倒也是實話,水瑾萱能讓他跟著,說明他在水瑾萱那裡有一定的利用價值。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利益關係,人生在世,互相利用很正常,更何況是狡猾的妖怪?
聽到他的這番話,蕭慕沉默了一會,隨後才說:“娘子言之有理,倒是為夫多心了。”
兩人對話期間,祭靈的視線從未從花沾墨的身上移開過,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天的水瑾萱有些不同,可到底是哪裡不同,他也說不上來,只是這樣的水瑾萱,他沒有接近的**便是。
幾人沉默了一會,樓上突然傳來一道腳步聲,他們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玉冠束髮,手執桃花扇的男子緩緩從樓上走來。
他嘴角勾著一抹壞笑,猶如玩世不恭的貴族公子。
看著這樣的花沾墨,眾人的心跳皆是加快了幾分,就連小鬼,都紅了紅臉。
走到眾人面前,水瑾萱發現他們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把她弄得有些心虛。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水瑾萱疑惑地問道。
她的聲音把眾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只見他們一愣,一個個紛紛扭頭看向別處,臉上寫滿了羞怒,他們竟然會對一個男人心跳加快,他們瘋了不成?
不等她詢問,蕭慕就率先說道:“這裡有些悶熱,我出去走走。”
見蕭慕離開,祭靈也站了起來:“我去看看周圍有沒有情況。”
“我……我陪祭靈去看看。”不等水瑾萱開口,小鬼也飛了出去。
看著兩人一鬼離開的背影,水瑾萱輕輕在花沾墨的身旁坐下,問:“他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個個好像見了鬼似的。
對於水瑾萱的遲鈍,花沾墨無奈地搖了搖頭,雙手合十,故弄玄虛地說了句:“佛曰:不可說。”
“不說算了,走,我們去看看那三個小賊,折騰了一夜,估計他們的感情增進不少,哎呀,要是他們感謝我,那可怎麼好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她這番話讓花沾墨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想,他們估計殺你的心都有了,怎麼會感謝你。
仔細想想,三個好兄弟發生了那種關係,只要是思想正常一點的人,都接受不了。
看著兩人往柴房的方向走去,南宮如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過去,他也想知道,花沾墨到底怎麼折磨那三個人的。
剛剛走到門前,水瑾萱就聞到一股從柴房裡面傳出來的怪味兒。
身為一個身經百戰的斷袖,南宮如詩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什麼味道,他有些震驚地看了一眼化身為花沾墨的水瑾萱,他萬萬沒想到,他所說的懲罰竟然是這個。
一個人是經歷了什麼事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