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麼救國軍的中校,花了我三千大洋才買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快問我,我都說。”
秦峰開啟對方的證件一看,果然寫著是某某救國軍某部中校參謀長。
那證件做工很好,乍一看真假還真是不好分辨,不過並不是由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銓敘廳授予的,甚至連職務軍銜都算不上,因為這個‘某某救國軍某部’,這支部隊存不存在都不好說,更不用說部隊參謀長了。
像這樣的中校,有心人可以每天批發幾十上百個。如果有需要,將軍也是可以的。比如把某某山匪改編成一支部隊,給你一個將軍,這種比較真。另一種是和上面一樣直接編造支部隊給你當將軍。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戴老闆目前的軍銜都只是上校,他掛牌的雖然是少將,但那只是軍統副局長的職務軍銜。根據作戰需要臨時授予的軍銜,不算正式軍銜。直到45年戴老闆才得償所願,正式軍銜晉升至少將。而軍統局內後幾年那些所謂的少將處長,實際上正式軍銜都只是上校。
正式軍銜哪有那麼好升的,就算功勞足夠,還有停年各種因素影響。
有一個有名人物就是廖耀湘,麾下十幾萬部隊,功勞也足夠,可一直到解放戰爭時期,其正式軍銜才升到少將。此人當時是新六軍軍長,其職務軍銜早就是中將了!可職務軍銜虛無縹緲,一些佔山為王的土匪,老頭子為了吸引對方站在自己一邊,也能用中將的委任狀做許諾。從這就可以看出職務軍銜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
所以秦峰一聽蘇煅是什麼中校,就知道有問題。
“西洋東啟貿易公司是怎麼回事?是誰和你打賭,讓你來我們行動組鬧事的?”
蘇煅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沒辦法,他突然感覺秦峰的眼中有殺氣。
秦峰是想到背後的人,甩出蘇煅這麼一位活寶來試探自己,怕是後面還會有動作。
“西洋東啟貿易公司是我自己的公司,就是倒騰一些物資,賺些錢生活。”
蘇煅說到公司的時候,倒是一本正經,可說到讓他來鬧事的背後之人,卻又有些支支吾吾。最後在秦峰目光逼視下,才說道:“那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比我有財力,眼光比我還高,說話也比我更牛。他說軍統局的人,就是幹髒事的,而像我這種,就是做手套都嫌髒的。就算是他,也不是真正拿主意的人。”
“胡彰你認識?”秦峰又問了一句。
這次蘇煅倒是聰明瞭,搖頭道:“不認識,之前那話也是對方教我說的。”
“會畫畫嗎?你畫一下教唆你過來的那人容貌。”
秦峰把筆和紙放到蘇煅面前,蘇煅連畫了三幅人物畫,越畫越感覺不像。
最後只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好像沒什麼畫畫天賦,這畫的幾幅都有問題。”
秦峰只能接過筆和紙,“那你說對方的容貌特徵,我來畫,想仔細了說。”
按著對方的描述,秦峰把那人給畫了出來,蘇煅看過後說像,很像。
“渭民,你拿去摸摸這個人的底。”秦峰雖然根據蘇煅的描述,以及胡彰的述說,對背後有什麼人,已經有個大概的範圍,但還是要確定下是哪方的人。
付渭民領命離開,秦峰站起來準備離開審訊室。
蘇煅眼看秦峰要走出去,終於忍不住問道:“那個秦組長,我能走了嗎?”
“走?買賣軍銜還想走,賣你軍銜的人是誰,你還沒說呢。等我們抓到他,到時候看你是否有立功表現,再視情況定奪。不過牢獄之災是逃不掉了。”
“啊,怎麼會這樣,我這也是抗日啊。”
“你買軍銜是抗日?”秦峰還真不懂對方的腦回路。
蘇煅點頭道:“對啊,我賺錢向國家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