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好士兵。我。。。。。。”
“當”一聲,地上傳來的金屬撞擊聲打斷他的高論,他只覺得頭頂清涼,心中一驚,忙低頭看向地下,見到剛才掉落的果然是自己視為珍寶粲粲金盔!
這件頭盔本來是和身上的合金戰甲是一套的,是他祖上那位顯赫將軍唯一留給後輩之物,他少時就立志超越祖先的成就,所以一直穿著這套防禦能力超強的戰甲;他本來就有迷戀頭盔的癖好,所以他更加這件閃亮璀粲的金盔視為最心愛之物。卻在這等關頭,掉落在地!這時看見閃亮的頭盔表面布著一層黑灰,他已經很心痛了,但令他呆立當場卻是,本來空空的盔殼裡面,充斥滿黑漆漆的頭髮,這裡原本柔順的直髮現在更微微扭曲,還發出一股膠質纖維燃燒特有的焦臭味道!
他顫顛顛的從身後收回翹攏的雙手,右手像有千勻重般慢慢伸向頭頂,又抖動著收下,又托起,收下。。。。。就這樣接連幾次。。。。。。
周圍計程車兵屏住呼吸,他們知道,如果現在驚動將軍大人,他們就死定了,特別是剛才被訓的那名右手受傷計程車兵,他輕輕長吸一口氣,屏住不放,然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雙腿還是忍不住微微抖動。
這些人都清楚,如果說剛才那名士兵掉落大劍,撞上將軍大人的火頭,最多就被他毒打一頓,卻沒有生命危險,但如果這時誰敢惹他不快,結局就只有死亡碎屍一途了!因為這位將軍之所以對他的頭盔有特殊習癖,原因就是他對自己頭髮的鐘愛;他對鍾愛程度就連整個帝國都大大有名,甚至他把家傳古董買掉,卻換來一瓶據稱可以讓頭髮柔順永不脫落的貴重“靈水”。但此時,每一名士兵都清清楚楚看出,將軍的那頭引以為傲的透麗黑髮,卻再沒有留下那怕一根在他的頭上!
後面傳來嘈雜的人聲,“媽的,你們這些沒長毛的渾球,就知道一味躲避,沒有一個人敢過來抓人!都這麼久了,就算是自由烏龜,這時也能逃得無影無蹤了。”一把洪亮的聲音罵罵咧咧,但有心人都可以聽出,他在推卸責任。
“啊,他們真的有同黨,這下好了,我們不用被車前將軍罵了!”
“看,那個人是個光頭,看樣子真的像一名將軍耶,還有那些人綠色盔甲的不是西征大軍的軍服嗎?”
“綠甲野戰軍團一向高高在上,完全不把我們天京守兵放在眼裡,這次好了,原來他們就是到處放布寧子爵大人謠言的同黨!哼,抵毀貴族印象,這次罪名不小啊,哼,就算任他們立下再大的功勞,也不能免罪。子爵大人一定放過這些在背後中傷他的人,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好了!”
。。。。。。
綠著士兵也聽到那些天京守兵的漫罵,但他們聽到辱罵後,居然沒有還口,還像木頭一樣豎起來,一動不動,這種反常的舉動令那些天京城守軍十分詫異,他們面面相覷,看向這些綠裝士兵的眼神不由得更添幾分懷疑。
自古而來,外出征戰軍和帝都的守軍就是死對頭。外徵軍說守衛帝都守軍膽小如鼠,軍人本就應該馬革裹屍,立下不世的汗馬功勞,但這些守軍什麼都不懂,只會抱著光鮮的鋼甲躲在老孃肚子裡吃奶。帝都的守軍自然不甘落後,還罵回去,道是外出徵軍找不到女人,只好跟野玀這些野獸做愛。兩種軍團的人誰也不服誰,一直明爭暗鬥,甚至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些事情誰也管不了,就連天翔帝國的皇帝,管起來也十分頭痛,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常常有小事化大的跡象,甚至有時半夜時,正當他興奮的準備寵幸一名新選的秀女時,都被太監匆匆過來打擾,把他的雄雄勃起弄成陽萎!
金甲將軍,哦,現在變成光頭將軍,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這些不和諧的辱罵,他發了一會兒呆後,突然雙手合攏,抱著頭端下身子,看著靜靜躺在地下的頭盔嚎啕大哭。
從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