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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響,嚇得鐘太師渾身霎時一抖,而盧丞相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的似的,依舊穩穩地站在原地。

“斗膽說不是?”流若寒眯了眯眼睛,渾身散發出一種殺氣。

“臣敢問皇上何以一說。”盧丞相淡淡地說道。

流若寒冷笑道:“當日朕說為母后守孝五年之時,你們說不可。好,一人退一步,朕也不想做的太過。當初你們提出的,秀女之選,守孝期間依舊進行選秀。朕也應下,現在你們倒還真好啊,叫朕停止守孝,還拿出子嗣來說事!”流若寒衣袖一揮,狠狠地一拍,頓時桌面上又發出大大的“咚!”一聲。

“皇上此言差矣,為國君者,應以江山社稷為重。如今皇上登基三年有餘,仍無子嗣,傳出去,只怕對皇上有影響。”盧丞相目光炯炯地看著流若寒,道。

“放肆!朕的事,何時輪到你們操心!”流若寒大聲喝道。

“皇上此話言重了,微臣不過是關心皇上罷了,況且,皇上至今未立國後,又無子嗣,傳出去,恐怕會惹來閒言閒語,對皇室造成一定的影響。微臣奉勸皇上以江山為重。”盧丞相拱手道。

“難道說這是朕的不是了,嗯?”流若寒全身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殺氣。

“微臣不敢,但勸皇上以江山社稷為重。”盧丞相依舊是淡淡的,恭敬道。

“行了。”流若寒擺了擺手,“你不必多說,朕不會同意的,守孝之期,真不會更改。”

“還有,”流若寒話鋒一轉,冷冷道:“你們一族雖是母后的孃家,但是母后已故去,希望不要鬧出些什麼事端為好。何況母后生前,也不同意你們做的事。至於什麼事,你們自己心中有數,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一旦超過了朕的底線,盧丞相,別怪朕手下不留情了。”

盧丞相平靜的眸子中泛起一絲漣漪,道:“皇上言重,臣一向做事穩重,絕不會做出什麼不合禮儀的事來。”

“呵。”流若寒微微勾起嘴角,纖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朕可不敢亂說,母后以逝去多年,生前你們就常來糾結母后,說什麼振興母族的事,別以為朕不知道。只是如今,朕似乎聽到有人仗著是母后的孃家人而作威作福,怎麼?母后生前為何不敢?”

流若寒滿意地看著眼前臉色變幻不定的盧丞相,挑了挑眉,“朕說的可對?盧丞相。嗯?”

“皇上說笑了,定是那些小人在那裡興風作浪,待微臣回去後好好派人調查一番。”盧丞相眼角跳了跳,道。

“朕信得過丞相。”流若寒突然笑眯眯地對著盧丞相說道。

然後又走回了書桌後,坐下來,對著二人淡淡道:“守孝之事,朕已確定,進諫再多也不能左右朕的意見,愛卿該懂得如何做,若是再有下一次……”話語為說完流若寒便停住了,留下的只有意猶未盡。

“臣知道。”鐘太師趕緊行了一禮。

“好了,你們退下吧。”流若寒揮了揮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嚐了一口。

“微臣告退。”鐘太師和盧丞相朝著流若寒行了一禮之後,便徐徐退下了。

鐘太師和盧丞相一退下,流若寒原本的平靜的眸子中便帶了濃重的寒意,臉色也變得愈發冰冷。

“真當朕不敢動你們麼?”流若寒閃著寒光的藍眸,冷冷道。

“李福。”流若寒扶了一下太陽穴,對著屋外喊道。

“奴才在。”門外的李福趕緊推開門走了進來,恭敬道:“不知道皇上找奴才何事?”

流若寒皺了皺眉,吩咐李福道:“去把秦丞相請來,說是朕有事找他來商議。”

“是。”李福作了一輯,剛轉身欲退出,流若寒又補充了一句,“叫他來時帶好東西來,他自會明的。”

“是。”李福得到命令後,趕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