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湯老爺!我……我治不了!實在治不了!” 郎中大叫一聲對著從屋外走來的湯奮說道。 剛剛他看得清楚,在屋子裡的哪兒是什麼湯家小姐。 分明就是個怪物嘛! 除了長著個人的臉和四肢,其他地方則就是長滿了老樹皮一樣的鱗片,且雙腳的位置還長有根紮在地上。最恐怖的是,那紮在地上的根,與其說是樹根一般的東西,不如說是血管。 讓人看得心裡直哆嗦。 湯家老爺看郎中一副六神無主的眼色,衝身邊人使了一個眼色。 郎中看在眼裡,驚喝一聲道:“湯老爺……您!您這是要做什麼?莫不是要殺人滅口?” “您誤會了。我只是希望您將今天看到的,不要說出去。不然……哎!” 湯奮說著無奈嘆了口氣。 一旁的僕人拿來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湯奮將他遞給了郎中,又叮囑一句:“今日之事,還請您不要說出去。” 郎中這才回過神來,明白過來對方是要給他一筆封口費,而不是要殺他滅口。 不過說起來,湯奮老爺是這湯縣首屈一指的糧食大戶人家,不會做這種背地裡害人的勾當。 當然,他收下了封口費,也就意味著今日看到的,決計是不能說出去的。 別的不講…… 別看這湯奮老爺現在說話和和氣氣,可年輕時,也是幫派混混出身發的跡,是出了名的狠茬子。後來轉做糧食倒賣生意後,脾氣才收斂了許多。 他要是出去胡言亂語,估計馬上就會有人取他性命。 而這封口費…… 若是不收,那也就是不給湯奮面子。 想了想,郎中有些理解為何先前郭神醫出來時,會是那樣一副模樣。 原來也是收了封口費,不敢再外面多言。 他對著湯奮道:“湯老爺……小姐的事情!我定是不會說的!只是,小姐怎麼又會得這種病呢?這與其說是得病,不如說是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誰說的的上呢。我這寶貝女兒只是前些日子出去遊玩了一趟!回來之後就開始不吃不喝……一開始她只是手起些老皮,再後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湯奮說著嘆了口氣。 頓了頓他又道:“年輕時我年輕氣盛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後來改從商賺了些錢,做了一些善事後!我才老來得女…了……莫不是我年輕時做都孽太多?現在報應到我女兒身上。” “湯老爺哪兒的話!這些年你逢年過節又是給百姓放糧,又是接濟那些窮人!做了這麼多好事……小姐會好起來的。” “但願吧 。” 湯奮擺了擺手示意這個郎中出去,讓下一個郎中進來。 這個郎中出來時。 外面的巷子裡,諸多其他郎中圍了過來連忙詢問起來: “張兄……這湯小姐的病能治嗎?” “她這個病連郭神醫都搖頭!到底是什麼病?有的治嗎?” “張兄?” 被眾人圍住的郎中,嘆了口氣搖頭道:“湯小姐的病!難說!” 他搖了搖頭沒有多言,迅速離開了這裡。 眾人則是又眼巴巴看向走進去的李月白。 …… 湯小姐的閨房內,湯奮來回踱步走來走去。 這時,有下人來報道:“老爺!玉小姐又來了!還帶了兩個人……好像是能救玉小姐。” 湯奮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言語。 玉芝如自小和他女兒算是玩到大的。自己女兒生病,她上心是也算是很正常的。只是對於她帶回來治病的人,他並沒有抱多大希望。 正搜著,外面李月白和鄧遜隨著玉芝如走了進來。 一路走來,湯家的下人見這位玉家的小姐竟然取下了自己頭上的蓋頭,紛紛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大概都是在說這位玉家小姐,有些不檢點,不顧自己名節之類的言語…… 對此,當事人玉芝如一點也不在意。 到了湯小姐的閨房後。 玉芝如恭恭敬敬將李月白請了進去。 進去之後,李月白隨手取下來斗笠。湯奮和一眾外人看見她的容貌,也是不由一嘆。 直覺這個白衣女子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一樣。且氣質比較一般的女子還大不一樣。 看她的穿著打扮,倒像是外地來的。 湯奮在短暫失神後最先恢復過來問道:“芝如這位是?” 玉芝如則是當著湯奮和湯家一眾下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