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你們贏了……一切不過都是在太上皇的算計之中。”那張陌生的面孔上,帶著些許戲謔。 就好像一切正都如他所說的一樣,都在永珍皇帝的算計之中。 “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李月白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同時思索起許多的事情。 “我……準確的說也是永珍帝。我是他化真龍之後,脫下來的一層皮。”面前的人緩緩開口說道。 仔細一看,確實也會發現他的面容和永珍帝有些相似,但要顯得年輕許多。也就是他將這句話說完之後,他的身體慢慢乾癟了下來,變成了一張乾癟的皮。 其後一個月的時間。 京城之中,這場由永珍帝引起的紛爭徹底被平息。 可京城之中卻就是不見永珍第本人,還有那位海公公的影子。就彷彿,他們人間蒸發了一樣。 神灼衛總司監天樓上…… 段劍安緩緩開口道:“想不明白那位太上皇帝到底在謀劃什麼。他到底在圖什麼?”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永珍帝在京城的餘黨有近六成都被拔除。剩下的一成隱藏在了暗處,還有三成很有可能隨著永珍帝一起離開了京城。 可是……將自己六成的勢力留在京城,只是為了營造出一個永珍帝還在京城的假象。這位皇帝到底圖什麼? 段劍安實在想不明白。 他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 茶是南蠻的確送來的一種極品花茶,入口飄香,喝下一口後,茶香還會留在唇齒之間久久不散。 此茶有延年益壽之用,尤其適合已然年過七旬的段劍安。 他開口對著對面的李月白道:“兄長,難不成這位太上皇真去了鎮北王城。他難不成打算和鎮北王城聯手?” 李月白聞言搖了搖頭:“不太可能。鎮北王城現在被幽州十二神的信眾鬧的頭疼!現在過去……和鎮北王城合作,又能圖什麼呢?且鎮北王城會接受永珍帝和他的一眾勢力嗎?” 誰都知道這位永珍老皇帝蟄伏了幾十年,野心之大…… 誰又輕易敢將他留在身邊? 這不就是相當於養一頭惡狼嗎?縱然這頭餓狼一時之間可供你驅使,可說不定下一刻他就會反過頭咬你一口! 還是說,這位永珍皇帝知道幽州十二神信眾和鎮北王城爭鬥期間,趁機過去從中取利? 那麼這個利又是什麼? 是指佔據鎮北王城。 可即便佔據鎮北王城,最好的局面也不過是和南方的朝廷繼續對峙。又能改變什麼呢? “猜不透這位老皇帝到底在想什麼啊!”李月白眯起好看的眼眸,作出思索的姿態。 而這位老皇帝也不愧是老謀深算幾十年!城府之深,完全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不過眼下,李月白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將京城內永珍帝隱藏在暗處的餘黨給徹底肅清,然後靜觀其變北方幽州的變化。 而也就在此時,有神灼衛前來上報道:“大人,有南蠻使者求見。” 李月白點了點頭,示意那位南蠻使者前來。 不多時,那位南蠻使者前來了。 來者出身南蠻八部之一的奎相部,腰間掛有七個小骷髏頭,這代表著他是七骷髏頭的毒師,修為相當於接近甲金煉氣士的實力。 李月白記得一般在南蠻之地,這個級別的毒師很少會外出。 除非是有重大事件,才會作為使者替部落出使。 “怎麼了?” 李月白開口問道。 這位南蠻使者顯然過去就是認識李月白的,他先是向李月白行了一個面見南蠻祭司才會有的禮儀然後將一封信取出放到了李月白麵前。 他道:“李先生……大祭司交代!要您親啟!” 相比起掌司大人這個稱呼,南蠻奎相之地的人還是更願意稱呼李月白為“李先生”。 李月白接過信。 信上有獨屬於奎相大祭司青鴆的蠱術氣息,且蠱術的氣息指定此信只能由李月白去開啟。 也除非有人的蠱術修為強於青鴆,強行可以將這封信開啟。而在幾十年前青鴆的修為就已然是八枚骷髏的程度,現在這麼多年過去…… 以青鴆的天賦,應該也到了九枚骷髏的程度。這個修為的南蠻毒師,實力在玉司煉氣士這個行列裡,也算得上最強的那一批。 所以眼前的這封信,世上少有人可以開啟。 開啟信件之後…… 信上有青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