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爹這樣一副模樣。 新郎臉上的神色顯得不怎麼好看,他覺得自己這爹多多少少有些給他丟人。 所以在拜父母這一環節,他顯得很敷衍,只是拿手隨便拱了拱。 而在進行完夫妻對拜之禮後。 在新郎對面放著的那盆清水中的肉又有了變化。隨著水開始沸騰,那團肉有了變化,漸漸浮現出了女人的輪廓。 在看著那個輪廓盯了一會兒之後。 李月白用神唸對黃逵道:“胖子,你覺不覺得這臉……我們在哪兒見過?” 聞言,黃逵向那臉看了過去。 半晌後,他道:“木老大,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這臉也像是在哪兒見過的一樣。我……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青州時的胡云伊的臉嗎?” 乃至後來,他們在剛入幽州的時候也見過一次。那次那個女人叫胡云裳。 卻不想如今在這通州竟然又見到了。 一瞬間,李月白和黃逵的臉色都差了起來。 院子裡,村子裡的村民還在歡呼著。 李月白一行人則悄悄走了出去。 走出四下無人時,李月白對著黃逵幾人道:“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們。” “兄長,何事?” “聽村子裡人的意思,這裡好像還是幽州?”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著李月白的話,黃逵和段劍安齊齊叫出了聲。 也就只有裴春花沒心沒肺咂吧著嘴還在回味流水席上肉丸子的味道。 一開始,李月白偶爾聽到村民議論這裡是幽州時,她也有些不相信。可剛剛在新郎家中時,村民又議論起了此事…… “難道說,我們幾人是著相了?過去一個月在通州經歷的這些都是假象。難不倒我們又遇到棲神道了?” 黃逵拍著腦門說道。 李月白搖了搖頭道:“不會。我可以肯定過去我們在通州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眼下我覺得,去討論這村子是不是幽州的地界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離開這裡?” 她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只是剛剛他們已經尋了一圈,關於如何出村,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想要湊熱鬧從新郎這裡找到一些線索,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木老大,你那枚夜神給的銅錢不是挺厲害的嗎?你要不要拿出看看……” “胖子,我早看過了。沒看出什麼出村的路。” 李月白對黃逵說著,手中再次出現那枚“元化通寶”的古幣,用兩根纖細手指夾起向著村子的更遠處看去。 可惜,透過錢眼向遠處看去時,那裡仍舊是灰濛濛一片。 他們嘗試過出村。 可無論多少次,當他們走入那片灰濛濛的地界後又都會回到村裡。 “我覺得吧,兄長。我們不能這樣閉門造車的找下去,得嘗試從那些村民嘴裡掏出些話出來。”段劍安向李月白給出了他的看法。 黃逵思索少許後點了點頭道:“木老大,我覺得段老二說得在理。既然我們在青州能見到胡云伊和章雲藝就說明,一定是有辦法能走出這裡的。” “行,那就想辦法找村民套套近乎。” 李月白點了點頭。 在考慮清楚後,幾人這便有折返回了新郎家裡。 不打算沾酒的黃逵稍稍端起一杯酒向一位看著樸實的漢子走去。 書生段劍安則也隨便拉了個村民,以自己瘸了的腿為話題,賣起了慘攀談了起來。 一行幾人中的男子走開了。 村子裡便有還未成家的男子把目光放在了李月白和裴春花身上起了議論: “哎。那背琴匣的白衣姑娘還真俊啊!我要是能討到她那個模樣的做老婆……嘖嘖……” “那白衣的是好看。但就我們這樣的窮酸相,人家看得上?我看把目光放低一些,那位紅衣姑娘還是有機會的。” “我說,你們忘了?我們村子祖宗立下的規矩是不能娶外來的姑娘!不然會有報應降在身上的。行了,幾個呆子別盯人家姑娘看了!” …… 約莫一刻鐘之後,黃逵和段劍安都回來了。 見李月白一雙美眸就那麼直勾勾看向自己,已經適應了的黃逵不覺有什麼。段劍安則是看了一眼遠處的新郎服飾,不知想到了什麼,再看李月白精緻的容顏,不覺心跳加速了起來把頭低下,不太敢去直視她。 “如何?” 李月白注意到了段劍安的異常,只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