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來順客棧,兩日前的那個狂徒又來殺人,祁傷自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在向李月白瞭解案發過程後,他道:“這狂徒真是越來越目無王法了!竟然敢來同一個地方二次殺人……有關此人的資訊我已查到了一些,叫皇甫正奇!跟著一幫子狗士族們還密謀起義舉事……” 過去的兩天,他並不是一無所獲,已經查到了一些眉目。 見他胸有成竹,李月白覺得他似乎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頓了頓,他對李月白又道:“張兄,若是那皇甫正奇再來,還請記得像這次一樣來通報我們啊!” 一天以後。 昌禾關內傳出了一則訊息:說皇甫正奇一眾人當中混入了三賢教的人,這個人會把所有人都出賣。 訊息傳到黃逵耳朵裡,他看向坐於窗邊,悠哉喝茶、欣賞雪景的李月白道:“木老大,這訊息你覺得可信嗎?” 李月白朱唇勾起笑了笑道:“可信不可信。這都是和我們無關的事。現在我們也出不了城,實在無聊的很。不如就議論一二。你覺得可信嗎?” 黃逵搖了搖頭。 李月白笑道:“我也這麼覺得。這祁傷倒是個聰明人,還會使疑兵之計。” 要是三賢教真的在皇甫正奇那一眾人當中安插了人,這會恐怕已經去抓人了,而不是大張旗鼓去宣揚此訊息。 當然宣揚此訊息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皇甫正奇一眾人相互猜忌懷疑…… 三賢教只需坐享其成,坐收漁翁之利。 果然,訊息散播出去不久,就有士族主動去向三賢教投案了。並且還順手供出了幾個一起舉事的同僚。 當然,值得玩味的是,這同僚裡面舉報最多的名字,赫然就是皇甫正奇。 當李月白聞此訊息後,對於這個結果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這些士族都是紙上談兵……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爺,真要鐵骨錚錚反而倒讓人懷疑了。 …… 又一天後。 李月白一行三人在客棧實在待的無聊,便出了客棧在昌禾關內閒逛了起來。 在路過一條偏僻巷子裡時,她又見到了皇甫正奇。 與兩天前尚還意氣風發的他相比,現在的多少顯得有些精神頹廢。 不過李月白覺得,他會成這副樣子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在過去的一天當中就有二十個士族前去投案,其中十九人都提了他的名字。 巷子裡,他周圍還聚集著三十人。 其中大部分自然還就是那些只會紙上談兵計程車族。 其中一個士族面露惶恐對皇甫正奇道:“皇甫兄……我聽說已經有人在三賢教那裡提了我的名字,現在該怎麼辦?” “不急!現在我們的情況是困難一些……但只要我們作出努力,百姓們會把我等的努力看在眼裡!到時三天後我們只要一舉事,一定會有百姓來響應我們的!” “響應我們?就指望那些窮鬼泥腿子?皇甫兄,我沒你這麼遠大的理想!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當初肯入你的夥,也只是為了從那些泥腿子手裡拿回我那些地,我也好繼續收租過以前我大老爺一般的生活!如今三賢教逼我等逼得緊!我倒覺得還是趁早去主動找他投了好。” 這名士族對著皇甫正奇說道。 後者略顯失望看向其他士族道:“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一眾士族都點了點頭。 他們肯入皇甫正奇的夥,只是為了起事成功後能恢復以前養尊處優的生活。 對於這些士族的態度,李月白一點都不意外。 要是他們真為百姓肯付出,那才反倒異常了…… 除了少數幾個人,皇甫正奇見這些士族表露出態度後,臉上神情越發顯得失望。 這邊一眾士族則小聲議論著: “諸位……要我說我們綁了這皇甫正奇去找三賢教投誠!說不得還能落下一個好下場!” “順便把來順客棧那個叫張季的也供出去!到時我們齊齊都一口咬下他,就是皇甫正奇的主要同謀……給他八張嘴也辨不清!” …… 聽著這些士族提到了自己,李月白自是眼中浮現出了殺機。 正如這些士族所說,他們一個兩個去向三賢教提她的名字自是沒什麼影響,可要是他們一眾人齊齊向三賢教去提她的名字,那影響自然就大了…… “這些狗改不了吃shi的玩意!”黃逵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