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出劍,交於大理寺廟發配,你或許還有生路……” 李月白好看的狹長丹鳳眼帶著幾分認真看向上官輕曜。 “呵呵!我說過,我來這裡為我姐姐討個公道!”上官輕曜輕浮一笑,似乎並未把李月白的話給聽進去。 話罷,他緩緩出了劍。 “輕曜!放下劍吧……木姑娘說的對!這樣對你來說,還算有一條生路。”他身後,不知何時上官輕舞緩緩出現了。 她依舊如過去那樣美豔,只是這三年的時間,比起李月白初見她時穿著黑裙的張揚,現在的她她顯得越發收斂,身上更多是一種溫婉。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收起劍吧!” 她呵斥自己弟弟的同時,抬頭看向了天空的上官家老祖。 看起來老祖以一敵眾,略佔上風…… 但她知道,直到此時那位神灼衛的總掌司都還沒有出手。等他出手,一切很快都成定局。 上官家…… 在今天以後就要成為歷史。 想到這裡,上官輕舞的臉上多了一絲慘淡。 “上官家……留活口真的合適嗎?” 但也就在此時,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肉眼可見一道五色雷光向這邊閃來。 速度之快,讓李月白都來不及反應過來。 待雷光暗淡後。 眾人看到一把桃木劍直戳戳穿透了上官輕曜的胸膛。 而這把桃木劍的主人,正就是李月白三年未見的黃逵…… 比起三年前他臃腫的身材,現在的他肉眼可見的瘦了許多,只是人看著卻也蕭瑟和陰鬱了許多。 印象裡,李月白記得黃逵這傢伙隨一直都沒臉沒皮,可現在的他鬍子拉碴,多少有些不修邊幅。 要說唯一不變的是他身上那一身未曾變過的百納衣,和裝有各色符紙的布袋。 只三年未見,這次再見,他的五行雷術有了大的進步。 只是這樣的見面,令李月白有些始料未及…… 面前的黃逵,似乎就多了幾分陌生。 “黃逵!你!” 上官輕舞瞪大美眸,看向黃逵的眼中滿是憎惡和怨毒! 實際而言,過去三年的時間,黃逵在上官家一直都活得很窩囊。這種窩囊,並非是上官家看不起他。而是他自己把自己活的窩囊。 比如在上官家他見到任何一個長輩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腆著一張巴結人的笑臉,盡顯他的沒臉沒皮。 這導致有那麼一段時間,上官輕舞看著這個胖子大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大家眼裡有些厭惡的傢伙,卻又接觸到了上官家的核心,乃至他發現了上官家的秘密並且洩露了出去。 最終引來了上官家今日的大禍…… 被桃木劍刺中的上官輕曜臉上露出許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一種不甘和憤怒,但最終他變成一具屍體躺在了地上。 “為什麼!黃逵!你這三年任你如何荒唐……可我弟弟上官輕曜卻一直都是最維護你的人!為什麼?” 上官輕舞再也無法保持自己大小姐家的矜持從容,她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一般拔下頭上的簪子向黃逵刺去。 只是對方煉氣修為高她這個半吊子太多,他輕鬆就將她反制,用手抓著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對她道:“你們上官家的人無辜……十幾年前我許家的人就不無辜?” “胖子……什麼意思?” 李月白看向黃逵。 一直以來,黃逵身上都有著一秘密。或許今日就能解開那個秘密。 “許家……” 上官輕舞初聽這個名字,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在上官家漫長的歷史中,有無數個京城計程車族大家也曾被上官家給毀滅。 許家或許只是眾多這些家族裡不起眼的一個小家族。 “許家……哼!二十多年前,在京城發跡的那個許代文?最後做了四品的天行補問負責占卜天相的官?” 回答的人卻並不是上官輕舞,而是上官行傷。 李月白注意到,這位既是上官家、又是神灼衛少司的人,這會穿的是神灼衛的衣服。 他臉上無喜無悲,看不出一丁點的情緒,似乎上就跟以往一樣是出來執行任務的。 而他身著神灼衛的衣服,似乎也表明了他現在的立場是站在神灼衛一方的…… 這時,李月白還注意到他的一隻手中竟然提著一個龍頭。 那似乎是來自上官家老祖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