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舞就像是視身邊人如空氣一般,和那些男子說說笑笑。 李月白注意到,黃逵臉色顯得很難看。 她現在有些理解黃逵為什麼說自己有種被綠的感覺了…… 如果說圍在上官輕舞身邊的男子,一人可以算一頂帽子的話,那這帽子黃逵可以戴個十幾頂了。 不過同樣李月白也注意到。 這位上官輕舞雖看著舉止放蕩,但實則和圍在她身邊的那些男子又保持著距離。那些男子也始終和她保持著三步左右的距離,更沒有人敢伸出手去靠近這位上官家的長孫大小姐。 見到自己姐姐來了,上官輕曜起身走了過去。 上官輕舞則把注意力放在弟弟臉上的那個巴掌印後,訕笑道:“那個胖子打的?” 上官輕曜點了點頭。 上官輕舞身邊,圍在她身邊的那些男子打量向黃逵那邊開口道: “大小姐就是要跟這麼一個胖子成婚嗎?長的胖就算了!面板還黑黃黑黃的!” “醜的跟癩蛤蟆一樣!就這種人,我們大小姐能看上他?” “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敢打上官少爺!什麼狗德行!” …… 這些人中,尤以那個伶人罵黃逵罵的最厲害。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人是個閹伶。 “兄長、胖子、春花妹子。怎麼我覺得這上官輕舞,像是來找事的一樣?” 段劍安皺起了眉看向了李月白和黃逵、以及裴春花。 李月白則無所謂一笑道:“他們主子有權勢,又不是他們有權勢。喜歡亂叫,那就給他們點教訓就是。” 黃逵不知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對著段劍安道:“段老二那正好。你這趟出來不是也帶了幾個人,把這幾個狗東西回去好好審審!那什麼十八酷刑,全給這些狗東西來一遍!” 又被黃逵叫了一聲“段老二”,李月白看得出來段劍安對於這個稱呼一直都很介意。 但後者或許是考慮事情一碼歸一碼,眼下不想讓這胖子吃虧還是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但正當段劍安準備起身的時候。 上官輕舞卻只是摸著弟弟上官燕曜的臉頰笑道:“真是他打的?打的好!這還像個不畏權貴男人的樣子。” 那些圍在她身邊的男子正罵黃逵罵的起勁,一聽這話都停頓了下來。 接著,她又是一句:“好了。本小姐我現在要和未來夫婿說說話,以後打算做個專情的女人了。你們都可以滾了。還有……你們剛才都說我夫婿的壞話了是嗎?那一人掌嘴一百下吧。自個玩動手吧!” 聽到這些話,圍在她身邊的男人都顯得吃驚。但同時,他們又清楚上官家的這位長孫小姐向來乖張跋扈。 他們不敢不聽,只得自己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這一幕落到李月白等人眼裡。 尤其是黃逵,一副痴兒相眼睛放光看向上官輕舞道:“嘿嘿……黃爺我突然有些喜歡這妞兒了!” “胖子。瞧你這德性,就差流口水了。”李月白搖了搖頭:“還有你不是怪人家給你戴綠帽嗎?” 黃逵則一個勁的傻笑。 那邊上官輕舞看著自抽巴掌的那些人,忽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緩緩道:“對了。既然本小姐都打算做個專情的女人了,那是該和過去有個割捨。這樣吧……左右護衛!拉他們下去,挖了他們眼睛,割了他們舌頭。順便閹了他們!吃本小姐這碗軟飯,總歸得付出一些代價吧!” 那些男子聞言,有的嚇得面如土色直接癱倒在地。有的想逃跑,但還是被上官家的子弟給架走了。 只有那位閹伶則是反向上官輕舞這邊跑了過來,跪了下來大有去抱她大腿求情的意思。 可惹來的卻是上官輕舞的厭惡,她道:“我說過。我討厭你們離我太近。尤其是三步以內……” 閹伶嚇得倒爬出三步以外哭著道:“大小姐。這些人中,我……我是最愛你的啊!你怎麼能?你忘了嗎?我說過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就像以前你喜歡聽戲,我就去做了閹伶。” “愛?” 上官輕舞嫵媚一笑,然後俯身扶起了他。拉著他走到了窗戶邊緩緩道:“本來呢,我是打算留你一命的。只是你偏偏為什麼剛剛眼睛又飄到了其他女子哪裡?” 她說的女子,自然就是指李月白。畢竟她容貌出眾,想不引人注意都難。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