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的到來,使得燕玄成熱鬧了起來。最為重要的是,正好這幾日和鎮北王城休戰……李月白決定在城內“講道”三日,為眾人講解修行煉氣之事。 城內無論是不是煉氣士,都可前來聽講。 這自然惹的眾人大喜!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他們往常也沒有見過李月白。如今得見她後,一方面驚歎於這位掌司的絕世容貌,另外一方面也是由衷感激這位大人能為他們“講道”。 連講三日道後…… 李月白忙完了公事,也算是才想起自己的私事。 來燕玄城也算有幾天的時間了,但離開之前她想去看看黃奎和裴喬兒。黃奎她倒是不怎麼擔心……她倒是尤其擔心裴喬兒,對於這位侄女,她多少有些不放心。 裴喬兒的性格一直都很野,大劫之前就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大姐大”,大劫之後雖說收斂了些性子,可做事也不算穩重。 在統兵處的調兵司,李月白見到了黃奎。 黃奎現在在燕玄城的職位可以說是相當重要的,雖然算不上名義上的一把手,可大小軍務事也都是由他處理。 而他見到李月白後,也是慚愧一笑道:“容佔魁這些小輩惹出的事端……我竟然一點都不知曉!真是有些失職了!” 其實倒是也不能怪黃奎。 容佔魁那些個小輩做的事情雖然過分,但到底影響力有限,動搖不了燕玄城大根基,加之有他們的長輩包庇,這事黃奎自然就很難知曉了。 但燕玄城從大局上來看…… 黃奎還是把一切處理都井然有序的。 李月白思索少許回他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不過就此以後,你也不能只關注大局上的事,偶爾的細微末小……也該去關注一下。” “容佔魁這些人的事情往小裡說,不過是些晚輩胡鬧,好在沒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可往壞的方面說,這事若是不予管理……便是一個壞的開端,此後無數人趨之若鶩效仿,那就是大的影響了!” 對於李月白所言,黃奎深表認同,他點了點頭。 “上官輕舞還好吧?” 李月白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 論起來,她和上官輕舞也是朋友,這麼問當然沒有問題。 可偏偏當上官輕舞的問題放到黃奎這裡,一切又都會變味。 黃奎苦笑一聲道:“她很好……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他的話回答的含糊,臉上神色顯得異常複雜。他對上官輕舞的關係是剪不斷理還亂,愧疚,喜歡,遺憾,無奈……種種情緒都有。 可上官輕舞對他的關係就很簡單,活著就是為了殺死他! 見黃奎如此,李月白也不願繼續再問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喬兒丫頭呢?” 當初李月白傳了裴喬兒一枚浩然正氣的種子,也不知道她現在修煉到了什麼程度。 問到裴喬兒,黃奎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 “她出事了?” “這倒不是,只是最近……這丫頭和一個年輕人走的有些太近了。” 黃奎對李月白臉拉了下來。 不怪他如此表情,就是隨後李月白的臉也拉了下來,但她隨即一想,這丫頭如今年歲也不小了,總是要經歷這一步的。 她思索少許又問:“那個年輕人如何?” 黃奎搖了搖頭道:“目前我看著不怎麼樣!我勸過喬兒這丫頭!可是她聽不進去。” 提起那個年輕人,黃奎顯得異常氣憤,臉色都鐵青了起來。 “嗯……怎樣的一個年輕人我見見他吧 。”李月白思索少許說道。 說到底,她還是對自己這位侄女不放心。 而裴喬兒聞言李月白到來,自然也是顯得歡喜。 兩年多在燕玄城的歷練,裴喬兒顯然已成了一個大姑娘,出落的越發水靈飄落,只是她雙眼之間到底還是會不時透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邪氣,怎麼看東西不像是個正派人士。 而兩年多的時間。 當初李月白傳給她的那枚煉氣種子,也被她磨鍊出了一把劍的形狀,如今已然能引動殺人! 李月白見此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還算沒有荒廢。” “是吧……我厲害吧姑姑?” 裴喬兒雙腮故意鼓起,衝著李月白眨了眨自己水靈的眼睛。 李月白笑了笑不語。 這個丫頭也只有在他們這些個長輩面前才會如此,以前京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