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哪天戰打到這裡,你要真花錢買個鋪子,那損失還大了!”
李月白看出了張武的好意,笑著道:“有理。”
正說著,又聽著酒肆裡,有個婦人抱著個小女孩出來,神色著急對著張武道:“孩兒他爹,妮兒發燒了……”
張武走上前,將自己的手放在女兒額頭上,卻是一片滾燙。
他思索少許道:
“發燒了?可以去許郎中那兒抓……”
“你傻啊!那王郎中半個月前被徵走了!我們這鎮子上,哪兒還有郎中?”
婦人搖起了頭。
縱然四軒世家給諸多煉氣士許下好處,可戰線該退還是要退,戰事該敗還是會敗。
無可奈何,四軒世家為了擴充前線人數,又徵調走了青州本地內許多會武藝的人,並且在前線附近地方就地強行徵走許多郎中隨軍。
桃源鎮原先那個王朗中一家人連帶著藥店裡的藥材便都被徵走了。
甚至他走之時,這桃源鎮一帶凡是有點療傷作用的藥,各家各戶都被搜刮了個乾淨。
這也就有了眼下張武一家人的窘迫。
李月白隨口一問,張武便把其中的緣由說了出來。
說到底還是因為打仗,有了當下的種種讓讓不舒服。
可為什麼打仗呢?
這就要提到四軒世家和一眾尋真老祖的算計了。
大人物們在棋盤上隨便一算計,苦的便是這些夾縫中成千上萬的普通人。
婦人似是十分擔心女兒的身體,已然作了哭腔道:“我給妮兒用冷水敷了半個時辰,可燒還是不退啊!”
“啊……這……”
張武也急了。
可他自小到大都是個老實巴交的,加上他這一身本事也就直接釀酒。
女兒生病,他只能幹看著。
愣了愣,他開口道:“我記得以前王郎中說過,鍋灰加上老陳醋活成的泥丸可以治病……”
可到底是治什麼病。
他一時之間也忘了。
可要是就這麼幹著急等著,什麼都不做,就任妮兒一直燒著。即便事後扛下來,說不得會落下病根。
像是鎮子裡以前有個痴傻的守鎮人,其實就是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成了傻子。
想著他這便準備試一試。
李月白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眼看著張武兩口子這就要錯鍋灰泥丸,她開口道:“我書箱裡揹著一些個藥材,說不定會有用。不然只吃泥丸,病可好不了。”
而且陳醋混泥丸這東西……
據李月白所知,只有人吃魚,魚刺卡到嗓子眼的時候,用這辦法或許有用。
至於除開,這土方子有什麼效果。
李月白就不知道了。
聽到李月白開口,張武夫妻這便齊齊看向了她。
張武開口道:“姑娘隨身帶著藥,也是郎中?”
但他仔細又看李月白的裝束,一身青衣,揹著書箱,腰間一邊挎著酒葫蘆,一邊挎劍。
李月白道:“之前想到要走遠遠,身上便備了些藥材,不過我祖上確實也出過郎中。”
要在此地落腳。
她總需要一個身份可以很快融入這裡。
也許郎中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武二人聽到這裡則是大喜。
李月白隨後從書箱裡陸續拿出了些藥材,簡單配成一副藥後便讓張武夫妻二人去煎藥。
至於說……
她這隨手拿出的藥,不如說實際上是李月白用了一道搬運禁制,從遠處山上隨便摘來的野草,本身自然沒有藥效。
只是李月白在這些野草上附加上靈力,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