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的樣子說:“笑面虎,天哥對你不錯,你為什麼要背叛他,而且還要綁架天哥的女兒,你就不怕兄弟們有意見嗎?”雖然是為了拖延時間,我卻也忍不住質問起來。
笑面虎大概是勝券在握,自然有些不吐不快,見我問他,正好給了他發揮的機會,立即笑著說:“沈天對我確實不錯啊!平時總是給我這樣的好處,那樣的好處,可是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小弟,別人見了我叫的是虎哥,叫他的是大哥。”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凌厲起來,似乎是氣憤不已:“你知道我們一起做事多少年了嗎?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大哥,我做什麼都要聽他的,而且他也屬於那種專政的人,只要我們不聽他的話,立即就會被他罵,鱷魚背叛他,已經是前車之鑑了。”
我聽他的話。多少心裡有點慼慼然,這個問題似乎錯在沈竹君的父親,可是在我想來,如果他總是對手下一片仁慈,那麼混黑道貌似有點不合適了,我沒有聽說混黑道的人可以心慈手軟,做大哥的必須很有霸氣。
在我想著沈竹君地父親對錯的時候。笑面虎接著說:“而且最過分的是他不讓兄弟們吃飽,他以為收個保護費,走私一點東西,就夠大家花了嗎?現在這時代,這點錢還不夠吃喝的呢!我曾經建議他做毒品生意。可是被他嚴詞拒絕,而且還警告我,如果我做了,就要收拾我。”笑面虎似乎說到了自己的血淚史,非常激動:“後來說要做軍火生意。他又說風險太大,這不是說我的建議全部失敗了,我可是為了兄弟們著想。。.。”
聽他說到毒品生意。我就明白到底什麼意思了,根本不是因為沈天對他不好,純粹是為了利益而已,本來還有同情他被沈竹君的父親管轄那麼多年,現在看來,這個人也不是好東西,靠販毒害自己地同胞賺錢,也算是壞心眼了。大概是說完了心裡的話。笑面虎的語氣又恢復了平靜,依然笑眯眯地說:“既然天哥這麼讓兄弟們難做,我只能勉為其難,做一下為大家謀福利的人了,你儘可以叫我叛徒。反正你也活不長了。”
從進門就雙眼含淚看著我的沈竹君現在聽到我可能活不長了,眼中充滿了絕望。她雖然知道我有本事,可是在這種時候,除非出現奇蹟,不然我肯定是沒命活著回去,除非我不要她地命,可是我敢孤身前來,那就不是想犧牲沈竹君的命,現在自然更不可能不管她。
笑面虎說話的時候,被我打傷的三個刀手也回來了,但是三人的形象確實差了點,走得時候一身黑衣,要多酷就有多酷,可是回來地時候,就變成了“苦”,一個是被揹回來,一個時半架在在人身上,他們一個昏迷,一個雙腿殘廢,只有一個告訴我地址的人還算完整,只不過現在也累得差不多了。
三人經過我的時候,告訴我地址地人怨恨地看著,然後詭異一笑,他大概也看得出我今天是不能好好離開了,既然大仇馬上就可以報,自然心情不錯了,只是笑得時候稍微有些恐怖,任誰都知道他沒安好心。
我沒有理論三人,而是看著笑面虎,他在看到三人的慘狀時,就皺了皺眉,然後才笑著說:“三位來的晚了點,戲都快演完了,不過多謝三位幫我傳這個話。”語氣恭敬,怎麼看都不像是派人去對付我。
唯一一個能說話的黑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笑面虎,皮笑肉不笑地說:“李當家,你打算怎麼收拾這個小子啊!現在他被你們控制了,怎麼處理可就是看你了。”說完也不說話,放下身上昏迷的夥伴,把殘廢的同伴也放一邊,然後面對我站立在笑面虎旁邊。
我知道這次要倒黴了,如果是笑面虎自己,我多少還有些機會拖延時間想辦法,可是這三個被我打得慘不忍睹的人出現,那就是我的浩劫,他們可是恨我入骨,看他們地樣子,我就知道他們在催促笑面虎對我下手。
果然如我所料,就在我想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