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時都快到放學時間啦,我姐還在靜靜的看書,我姐個書迷,前世做教師時候,看教案時放學了都不知道。 我姐夫說她神經大條,其實我姐是能對文字著迷,只要是漢語文字的東西她都能入迷,最後師專畢業教授的也是語文。 放學回家的路上張海欣那對大眼睛不時的瞄向我,我就是不看她,最後馬上要到她家路口時,我故意落後一小段距離 。 等到張海欣也和我並排騎行時,我對她說沒事了搞定了,張曉玲再要找你麻煩,你就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我不怕潑髒水。張海欣打了我兩下就下道口回家了。 時間又到週日,這天是初三年級休息日,我騎腳踏車載著我媽去我姥姥家,我媽要去相鄰的縣城去給我姥姥去做理療, 其實就是中醫的扎針吃中藥,然後鍛鍊肢體力量訓練,這家醫院在那個年代是民族特色中醫院,好多腦梗偏癱的經過治療恢復的的很好 騎著我的飛鴿28大槓腳踏車,載著我媽不到六點就到了我姥姥家。我媽和我又攙扶著我姥姥去國道上等公交車。 醫院的醫生告訴我姥姥要多走路鍛鍊,多走路所以這次走著去國道坐公交。也不遠就200多米。 把我媽和姥姥送上車,找到了挨著視窗的座位,我媽是暈車的又不愛吃暈車藥。 這車司機和售票員都是我們村的,出門也放心,都是一個村的鄉親路上肯定有照顧。 我姥爺早晨5點多就給外村造房子的家裡做傢俱去了,一天管三頓飯。晚上黑天才能回來 我回到姥姥家門口,正看到大表弟過來上學,問他中午過不過來一起吃飯,大表弟說,“你還是喊趙玉鳳她們來家吃飯吧。” 我把鑰匙交給他,晚上他回來我就鎖門走了。我下午還和張海欣有約呢。 大表弟還讓我抓緊時間,別管那個,大表哥你抓住一個算一個,現在她們學校好多人知道我在保護她們三個女學生, 我是打了趙玉鳳她們學校的扛把子 ,最後才把她們搶到手的事情,被傳的越來越神奇。 現在我表弟學校傳出來我是這片學區的老大 ,好多學生都把我吹得特別牛,我大表弟現在提起我就感覺很有面子。 這時候天氣暖和了不用燒太多柴火,我就做了一小盆大米粥,順便在鍋裡煮了幾個鹹鴨蛋。 我姥姥的病以後醫生不讓吃鹹鴨蛋,這些鹹鴨蛋現在就只能便宜我了。 吃完早晨飯,把我姥姥家的書櫃開啟,看那些線裝版的中醫古籍。 我前世最開始接觸的周易,然後看完中醫才算懂得了各種認知以外的道理 醫易互通之後才真正的開悟,不用占卦等外物也能準確的把握時勢的走向,這才是改變命運的最重要的兩種東西。 我慢慢的翻開金代的黃帝內經古本,首先看到:上古天真論這五個字 ,前世沒看見有一個人能解釋得通這句話的, 二十年後能看到都是西式中醫,都是那種藥當治病的工具的醫生。 中醫是治人不治病,主要是治療人與環境還有與社會 ,與時代的和諧 西式中醫是用藥為刀。靠著中藥治病的人只能叫醫生,那些醫生是消耗中醫的名聲和傳承的人,醫生嘛,中醫以醫療手段為生的那一撮人。 中醫上邊還有醫士,士為知己者死計程車 ,再上邊上邊的醫師,能有超出認識到認知的入門級中醫啦。這些名詞不是西方發明的, 西方醫生其實連手術都是偷中醫的。 然後看到上古天真論的這一段文字,天無仁道,地無仁心,天氣下流,地氣上合,陰陽交感萬物有生化之際。 這段文字前世記憶裡,後來的黃帝內經上沒有這段文字 ,後來看醫書的都是宋代以後的,中醫書就要看宋代以前的古籍才有感悟。 看到9點半把面和好,準備醒面一段時間,然後商店買了 蒜黃,菜花 等幾樣蔬菜 ,買了一塊肉,買了醬驢肉,買了兩個松花蛋,一塊軟豆腐。 等到10點多,就開始做油酥餅吃,就是用熱油和麵攪拌成油酥,做點心的都用油酥,然後把油酥抹滿烙餅的裡面,放上鹽面,五香粉。最後捲起來讓餅分成好多層,然後放鍋裡烙熟。 十一點飯菜做好,五個熱菜,兩個冷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