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見我媽獨自在家,我爸又出去打牌了,我媽和我商量存款到期的處理結果。 我說接著存一年,然後把村裡的幾千塊錢用於我姐和家裡零用錢之類的,這次地基的錢我來出。 明年你那筆存款就該有大用了,我媽笑著說,她本來就存的兩年期的,我媽算計著地基花不了幾千塊錢。 今年由我的建築工資付款,她想著的存款95年冬天到位就行,也就是搬新家時候把錢給取出來就行。 我發現這種存錢的事我媽比我強,但是也不能把錢都給我媽存錢,我媽存錢是除了蓋房,娶媳婦兩種用途,其他的用錢的事情誰都不要想再拿出來。 第二天我接手回填砂石料的活,我去了老河道的一個取砂石料的地方,這個地方是村裡給留給村民們取沙石料的河段,我找了村裡採砂廠的挖掘機,還找了十幾個四不像運料車,還有一個裝載機往地級裡裝沙料。 這點活起點早幹一天完事,一天一共拉了309方的沙石料,車輛運費用記賬是1550元,用車輛比起人工幹活多花200塊錢,但是省了幾十天的時間。而且還多填出院內的一塊平臺,外加還有一個坡道運輸道路也填好壓實。 第三天將所有邊角土方用鐵鍬平整收拾好,以後就等著下雨把砂石料灌注的壓實,今年由於河道淤堵造成幾十年不遇的大洪水,把我家的地基周圍的地塊都能給徹底灌注壓實了。 第四天,去了我姥姥家看看兩位老人,和大舅家還有二舅家,我在二舅家吃完午飯,下午又去了程雙雙的批發站,主要是給師父老楊打電話再多請一天假, 打電話時候是丁寧接的,我讓丁寧轉告給我師父老楊說 我要多休一天假。接下來丁寧聊天就有點出格了。 程雙雙就聽出來不對了,她直接就是搶過去電話聊上了,那邊的丁寧就問她,你是雙雙還是趙燕,兩邊的人就對上號了。 一會趙燕也去和丁寧聊了起來,怎麼坐車能去工地都問出來了,趙燕又問了那邊有沒有地方住,丁寧直接說可以住她的宿舍。這就是要壞事的節奏。 趙燕撂下電話就威脅我,“如果四個月不回來一次,我可是知道有直達廊坊的車然後18路,南營大橋下車,高速邊上100米就到了。” 程雙雙也過來過問道:“你說說你的丁寧那姑娘,還有白星姐姐是怎麼回事?” 趙燕也醒悟過來,拉著另外一邊的胳膊,也是讓我老實交待問題。 我只能苦笑,對趙燕說:“還不是你亂撒嬌惹得禍。接著就把那晚,趙燕打電話被撒被偷聽,我然後就只能對二女好說歹說,我還要丁寧和白星她們去飯店請客,每天都要給她們做飯吃。 趙燕居然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說要去教教丁寧,怎麼撒嬌給男人看。程雙雙打了這丫頭的腦袋一下,讓她不要再亂撒嬌了。 我出來坐在程雙雙身邊:問她有沒有生我的氣,我沒告訴你那邊工地上的事。” 程雙雙笑著說:“你找女朋友我都不管,我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但不許招惹那種年齡大的,你最好不要招惹。” 我下午四點多騎車回家,剛吃晚飯時我大嫂突然過來了,大嫂要我跟她去村外邊幾戶人家去宣傳計劃生育。 我們到了西漫河堤時候就天黑了,我大嫂把車停在幾棵茂密的柳樹的時候,我們熱的停下來休息一會。 大嫂有些抑鬱的和我聊起一些家庭裡的煩惱事,我其實也只能安靜的聽著,其實跟你傾訴的時候其實只需要一個聆聽者 大嫂只需要一個情緒發洩的時間,我們要參與到她們的家務事裡,那我就是個傻子,因為我們這些人都算外人,有些事情只能外人越摻和越亂。 最後一家的計劃生育重點關注農戶完事後,我就陪大嫂回到了木箱廠門口,我今晚沒有跟大嫂進廠子宿舍,只是在門口看著大嫂那的眼神對視良久,最後我也只能轉身騎腳踏車回家。 第五天早晨,我去了二姨家去看看,我二姨家小表妹前段時間走了,只是在一個水坑裡被淹死的,我們這些親戚也只能多過去安慰,我一直在二姨家待到9點多才就回家, 我把家裡三塊地水稻地全澆水一遍,另外一塊花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