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能不能別說這麼老土的對白”,賀蘭顏不自以為的撇撇唇,一口咬到嘴裡的松塔。
“我是說你對他的態度變了很多”,卓少颺輕輕一笑,“就拿這塊松塔來說吧,以前的你會在意他高不高興那點小細節嗎,就算察覺到了,也不屑於去顧及”。
臘賀蘭顏白了他一眼,“你剛沒看到他討好我的樣子嗎,如果我拒絕又會傷到到他”。
“所以說嗎”,卓少颺努努嘴:“你開始會在意他的感傷,證明他在你心裡已經有一定的地位了”。
“夠了夠了啊,別說的自己是情聖一樣”,賀蘭顏制止他,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目光流轉,但見左拓燻和天晴正聊的不亦樂乎,過會兒又轉身拿著相機在朝天晴拍攝,和卓少颺愣了愣,兩人皺起眉頭走過去。
肩“拓燻,相機不能亂碰的,這裡是拍攝的重要地方,不是你平時打工的地方”,賀蘭顏一手插腰的定在她面前,神情有些沒好氣,她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家長了。
“我沒玩,我也學過一陣子攝影的,天晴姐說她那樣打扮著很累,所以我幫她拍了”,左拓燻拿相機湊到她面前,“不信你看,這是我剛才拍的”。
賀蘭顏瞅的了一眼,一旁的卓少颺頷首點了點頭,“好像還可以,既然他行的話就讓他拍了算了吧,天晴穿著那麼重的衣服很累”。
“賀蘭姐,你要覺得我不行就算了”,左拓燻賭氣的說。
“算了算了,反正攝影師還沒來就你吧”,賀蘭顏冷嗤,擺擺手,走到一邊。
左拓燻望了她一眼,雙目潤出後悔,但很快重新打起精神為天晴拍照。
“你臉色能不能稍微好點”,卓少颺敲了敲她腦門,“看你猙獰的把他都嚇到了”。
“有嗎”?賀蘭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只是突然有點煩躁”。
“因為他剛才那句話賭氣的讓你不舒服”?卓少颺挑眉,“人家到底是男人,你當著這麼多人輕視他,尤其是你,他的自尊心多少會受傷害”。
“我不是讓他拍了嗎”,賀蘭顏不自然的說,明知道卓少颺在誇他,還說出後面那句話不是讓她下不了臺嗎,拜託,她可是摩登的大總裁啊,這間雜誌社的大老闆。
“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小心眼的啊”,卓少颺笑道:“以前我剛去世的時候,天晴說就因為你在我公司才沒被卓毅文收走,商場上狠辣果斷的賀蘭顏,連我都自愧不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
“好啦,你就別調侃我了”,賀蘭顏失笑聳聳他肩膀。
拿下相機,左拓燻遠遠的注視著那不屬於自己的輕鬆笑意,雙眸暗淡。
“別擔心啦,他們是好朋友”,拿掉帽子的天晴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笑說。
“可我剛從好像惹她不高興了”,明知道她那麼驕傲,明知道她極注重面子,剛從卻公然那樣拿話堵她,讓她難以下臺。
“沒事,小顏沒那麼小心眼”,天晴攥住他胳膊走過去,還沒到身邊,卓少颺就霸道的衝過去橫在他們兩人中間,摟過愛妻的腰,那副霸道的模樣讓賀蘭顏瞅的莞爾失笑。
天晴也無可奈何的聳聳肩,不過眉宇間竟是甜甜的笑意。
左拓燻瞅的很是羨慕,天晴道:“小顏,拓燻挺厲害的,剛從幫我拍的照片讓我很滿意,他是不是學攝影的,看來你找了個藝術老公哦”。
“藝術倒是,不過不是攝影師,學鋼琴的”,賀蘭顏露出笑容,說道,“你們不是約了透宸和漫蘭還不快去”。
“嗯,那我們先走了,拓燻,你們的婚事也要好點辦著哦,到時候我和少颺來喝喜酒”,天晴揮揮手,挽住卓少颺的胳膊,大方的離開,臨走時不忘朝他使了個眼色。
“看來我從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