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我也因此遭受了神罰,被誅仙台的火灼傷了三天,失去了五萬年的修為。日子就那麼過去,某天我在淨河邊醒來,便看到河裡開出了一朵藍色的蓮花,和我初見雪瑩的本體時那般,花瓣粉藍晶瑩,自有一種清澈高遠遺世獨立的美,她在風中輕顫,我竟感到她是要撫平我心中的傷。”
雖然這廝說得很文藝,我也算聽明白了,於是我忍不住問:“我便是那朵花?”陡然,心裡升騰起一種對自己身世的迷茫之感。倘若他都不知曉,我何時才能弄清我是誰?
“嗯,”他聲音裡有些許愉悅的成分,我心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他,他嘴角還真有一抹笑。
“當時,我以為是雪瑩復活,仔細看了之後,才知曉是不知名的神或者神物之元神竟突破我的意念防護,與我意念相通,洞悉我內心的念想,幻化成了我心中的意念之花。”他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無恥而曖昧的笑。
我頓覺毛骨悚然,警覺問:“你笑啥?”
“你是一朵因我而生的花。”他臉上還是無恥而曖昧的笑。然後,他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如刀的眼眸盯著我,隨即我聽見無比冷冽的聲音:“你記住,無論你是誰的棋子,你都只是本大人的意念花,是本大人的女人。從今以後,你只能臣服於本大人。”(各位親,乃們要支援偶的正版啊。起點女頻,令狐兮兮是也)
………【第二十七章 原來終究要分離】………
眼裡的濃重嘲諷以及唇邊掛著殘酷笑意,讓我覺得張臉該是溫文爾雅,笑意闌珊的。
“本大人的話,你可聽清了?說,你是誰的女人?”他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撫著我下巴的手陡然捏住,痛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誰的女人。”他墨黑的眸裡滿是暴戾。這種居高臨下、俯瞰眾生的威脅反而讓我適才迷糊的腦袋清醒過來。
我抬起手,用力拍開他的手,指了指床上的夏月凌,冷聲說:“若非得要問我是誰的女人,那我告訴你,你也最好記清楚,我是他的女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少拿什麼身份來壓我。”
“你竟敢對本大人說這種話?”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臉震驚。
我聳聳肩,懶得理他,徑直走到榻邊,蒙上“黎落”探看夏月凌的魂魄與元神。那六芒星的咒符號死死罩住他。此刻是第四個時辰,正巧落在六芒星符咒的第二個內交角上,這個內交角屬性為雷,也就是說,夏月凌此刻受的是雷霆之苦。
心痛得無以復加,如何才能解咒?自己之前還寄託於冥天和蘇澈,可就在剛才,他已將我全部的念想毫不留情地擊碎了。
“你居然敢藐視本大人?”他的語氣更加冰冷。我只覺一陣冷風過,他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拖起來。我咳嗽起來,拼命呼吸,他的力道卻不斷加大。我頓時覺得我的肺要炸開了,使勁吸氣,我聽到了自己發出潮水般的呼吸聲,我清楚地知道那是死亡的聲音。
因職業的問題,我並不懼怕死亡,但此刻面對死亡時,我腦中卻不斷浮現終年飄雪的夏月國,夏月凌蒼白的臉溫柔地眼神,還有李家軍營前那神秘的黑衣人。
不,我不能死,月凌還等著我救,天商還等著我解咒,有許多人曾為了我的生而付出了許多,甚至付出了生命,放棄了輪迴的機會。
我不能死。我突然有強烈地願望。這願望迫使我奮力凝聚靈力向冥天地面門拍去。卻不料他早有防備。狠狠抓住我拍出去地手掌。略帶諷刺地說:“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敢弒神。說。你到底是誰地棋子?”
原來這男人從來沒相信過那朵花。卻又固執地製造出冒牌貨。一方面供己緬懷藍雪瑩。另一方面恐怕他是帶著淡漠地諷刺。用欲擒故縱地手法陪著對手玩一場遊戲吧。而我。不過是棋盤上讓他分不清敵我地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