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再鬧事,要知道,現在提供的藥劑那味道就可以堪比劇毒了,要是再在這裡吵鬧,估計就不要想活著出醫療翼。特別是對於愛鬧事,常常不安分的格蘭芬多來說,更是深切的體會到了這位平時一臉溫柔的美女醫師的黑心黑手。
而且在黑魔法防禦課上每個參與鬧事的學生減十分的懲罰也不可謂不狠。斯萊特林的七個人,格蘭芬多的11個人,他們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要陷入加分地獄裡了。
當上完鍊金課的孩子們來看望他們時,又帶來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比正常情況下高出五倍的作業。
“該死的鼻涕精,我們走著瞧。”現在連醫療翼女王的威懾都壓不住波特的怒火了。
“哼,有時間你還是用你這比魁地奇球場還要空曠的大腦,擔心一下那下次鍊金課的作業吧。”冷哼一聲,西弗勒斯擺出一副不和白痴計較的表情,但卻是一語戳中波特的痛腳,面對巨量的作業,這幾天他是別想再有時間去玩魁地奇了。 。
“哎,真是辛苦啊,白白,我回去後大概要花一整天,煉製教授佈置的五個防禦物品,沒時間陪你玩了。答應你騎掃帚到天上玩的時間改成星期天好不好?”西里斯在旁邊和自家白白閒閒的道。卻又惹來怒視一片。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現在西里斯和西弗勒斯雖然平時該吵架吵架,該下黑手下黑手,但是一碰到格蘭芬多時就一致對外。
實話說他這副樣子真是很欠扁,連明知道西里斯是故意針對波特的西弗勒斯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誰都知道西里斯的鍊金成績很好,別人要花一天反覆繪製才能完成的煉成陣,他一般只要一兩個小時就能完成。他那一副好辛苦啊,五個防禦品那麼多,要花一整天做作業的樣子,極大的刺激了要用一星期完成作業的孩子們脆弱的玻璃心。
偏偏白白還一副天然呆的樣子,安慰的摸摸西里斯的耳朵,軟軟糯糯的說:“沒關係,西里斯,那我們改星期天再去玩飛飛。”看了看坐在枕頭上安靜的玩著西里斯頭髮的黑黑又補了一句:“黑黑也一起去。 。”得到黑黑的一個白眼。白白也不生氣,繼續和西里斯玩。
“白白放心,這次會帶你玩個痛快的,魁地奇球場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很空的。”拿食指摸摸白白粉嫩的臉頰,西里斯邊說還邊往波特那飄去一眼。
“該死的,布萊克,你這是什麼意思!”又被刺了一下,本來就炸毛的波特更是怒火中燒。一副極想爬下床再幹上一架的樣子。
“你以為有什麼意思啊,和我家白白改個約定的時間唄。怎麼,你也想一起來,不過你有空嗎?”西里斯一副你真是莫名其妙無理取鬧的樣子。噎的波特說不出話來。
格蘭芬多那邊被氣的一片的“陰險狡詐的斯萊特林”傳來。
先不說小動物們在醫療翼裡的唇槍舌戰,歐塞爾這邊一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蘭斯的傳訊,說是一直在查的,關於大量吸血鬼出現的事已經有了線索。因為他偶爾在黑街救下了一個剛被製造出來不久,但卻有自制力和理智,從實驗室逃脫的吸血鬼。
不同於習慣於披著溫柔聖潔皮的歐塞爾,除了在父親歐塞爾面前像個愛撒嬌的孩子,蘭斯其實是個典型的血族。他英俊,蒼白,嗜血,縱**,多變。雖然在城堡裡豢養了大量的血奴,可是他還是喜歡經常的出去找樂子。與其說是為了食物還不如說是為了享受狩獵的樂趣。
各個大城市的黑街是他常常光顧的地點,蘭斯自戀的認為他是個有節操的血族,獵殺不是他狩獵的主旋律,**才是。**一個個墮落的靈魂投入他編織的黑暗陷阱,自願被迷惑。在極致的快感中獻上甘美的鮮血,他們甚至都察覺不到自己被吸血,蘭斯往往連抹去記憶都不必做,而且碰倒血液合口味的,還可以下次想吃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