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WeNXuEmI。cOM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希特勒衝著任海濟大聲咆哮著,“那個女孩!那個在你身邊的女孩!那個你從波蘭帶回來的女孩!她是個猶太人!你知道嗎?是那些無恥的掠奪我們日耳曼人財產的猶太人!是那些靠吸食我們日耳曼人鮮血為生的猶太人!是居住在我們日耳曼人國土上的寄生蟲猶太人!當我得知這個訊息時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對希特勒的咆哮,任海濟低著頭小聲回答:“是的,我的元首。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
“知道?你知道還這麼做?”說著希特勒走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隨後放緩口氣,雙眼卻緊盯著任海濟,“說吧,那你準備怎麼做?”
見希特勒沒有繼續發怒,反爾安靜下來,任海濟知道自己這步棋走對了。
在見希特勒之前任海濟心中就早已盤算過。希特勒可能得到關於艾瑞卡屬於猶太人的傳言,但確鑿的證據不可能怎麼快到手。掌握著第一手資料僅的希姆萊與海德里希兩人。希姆萊不可能主動出賣自己。只要希特勒沒有問起,希姆萊肯定會將這個訊息爛在肚子裡。海德里希很聰明,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也不可能冒著與自己為敵的風險將確切資料交給希特勒。他知道一旦讓自己有喘息機會,最後死的肯定是他。那麼剩下的蓋世太保成員更不可能參合進來。他們說話毫無分量,很大程度會被冠以“誣陷偉大的德國副元首”的罪名被送去集中營服苦役。這是最好的結局,更有可能為了不被抓到主謀而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任海濟在賭,賭希特勒還需要自己,賭希特勒不會怎麼快向自己下手。因此他毫無隱瞞得向希特勒承認了一切。伴君之道中最重要的一條便是君王不喜歡為臣者有事瞞著自己。既然希特勒問到了,任海濟便很爽快的承認了。
任海濟賭對了。德國進攻波蘭後英法被迫向德國宣戰。但正如任海濟說的那樣,英法聯軍並沒有採取明確行動。而在波蘭被瓜分後希特勒屢次向英法施壓,希望對方接受波蘭已經消失的事實,將佔領波蘭合法化,但都失敗了。雖說與英法必然一戰,但希特勒對於接下來的軍事行動很是不安。他還需要自己那個小朋友。那個能精確洞察局勢發展的“神之子”。但希特勒心中更擔心他的這個小朋友。無論是正大光明的軍事行動還是暗中卑鄙無恥的謀劃,他的這個小朋友都得心應手。他的這個小朋友實在太聰明,聰明的都讓他感到恐懼。自古以來,為王者最忌諱的便是臣子遠比自己來的優秀。一旦對方有不臣之心,自己幾乎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他的小朋友還軍權在握。因此希特勒決定借這件事試探下任海濟的反應。
“我的元首,您希望我怎麼做?”
“還要問嗎?!立刻離開那個女孩。偉大的日耳曼人的血統與高傲是不允許玷汙的。”
“我……做不到,我的元首。”任海濟深吸口氣,毫不退讓的看著希特勒,“我答應過某個人,當她不在的時候會代替她守護住她的孩子。這是以男子漢的名義許下的約定。因此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可能離開她。”
“約定?這個約定比我們德意志復興的偉大事業更重要嗎?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你給我考慮清楚。”
“我的元首,德意志的復興與那個女孩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任海濟不卑不亢的回答到,“那是公事與私事之分,我會把握分寸的。我的元首。”
希特勒雙手猛拍桌子,隨後站起身用手指著站在面前的任海濟大聲說:“夠了!你的軍權被解除了。鑑於你以前的功績其他職位暫時保留。你給我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最近的所作所為!是選擇德意志還是一個猶太女孩!”
“如果這是您的命令,我的元首。”向著希特勒行了舉手禮後任海濟轉身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