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髮男子。
“海德里希,是什麼事讓你急著現在就來見我?”
“我的君王……”海德里希低聲招呼後道,“關於在法國的行動,我有些話要先告訴你。”
海德里希的話讓任海濟收起了先前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從口袋中掏出煙點上。
“我給你5分鐘時間。在這支菸抽完前,你給我說清楚。”
“是的,我的君王。”
柏林總理府內,艾瑞卡正坐在那張代表至高權力的座椅上,看著手中的檔案。與女孩的身材相比,這張椅子顯得有些過大了。外交部長牛賴特帶著他的助手裡賓特洛甫坐在女孩對面。而任海濟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已經作為總理府常客的沙米爾站在視窗邊,他那矮小、強壯的身軀在陽光的照shè下,留下一條長長的黑影,。
“關於這次外交部的成果,我知道了。至於芬蘭那邊的要求,能否等我和沙赫特叔叔,施佩爾叔叔商量過後再給你答案。牛賴特叔叔。”
“當然,希特勒小姐。”牛賴特很乾脆的回答道。
說實話,艾瑞卡這種商量的口氣在沙米爾與海德里希這種人看來不夠強勢,在戰爭時期根本無法給人希望與勇氣。不過像牛賴特、沙赫特這種上年紀的人都很喜歡女孩的說話方式。在他們看來,一個優秀的領導者不一定要強勢,但一定不能將自己定義在別人之上。領導者或許的確有些特殊,但他終究是個人——與5000萬德國人一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那個……希特勒小姐。”
“還有什麼事嗎?牛賴特叔叔。”艾瑞卡抬起臉,用她那永恆的笑臉看著坐在對面的牛賴特。
“關於我之前說過的,不再擔任外交部長職務這件事……”
“很抱歉,牛賴特叔叔。我始終只是當哥哥不在時,維持德意志正常運轉的代理元首而已。在人事任命這種事上……”女孩匆匆向牛賴特低下頭,“很抱歉,我沒有決定權。請您再等一下可以嗎?”
“當然,當然。希特勒小姐。”
總理辦公室的大門被一把推開。隨後門口傳來執勤士兵的大喊聲:“所有人注意!立正!敬禮!”
在士兵的高喊聲與注目禮中,德意志最高領袖,歐洲大陸上的dú cái者率先走近辦公內。黑sè軍靴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他身後金髮野獸與法密爾亦步亦趨的緊跟著。
除沙米爾外,辦公室內眾人都站起身,立正後向前伸出右手後高聲喊到:“heilmeinfuhrer”
“喲,看見你們真好,。”用手輕點眉梢算是回禮,任海濟快步走到艾瑞卡面前,他看著女孩道,“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哥哥。”
雙手背在身後,女孩略微踮起後撤的右腳腳跟,挺起胸膛後,抬起頭一臉微笑得看著任海濟。
盯著女孩的笑臉看了半天,就在眾人以為他們的元首在醞釀什麼話語的時候,他們的元首突然來了句:“辛苦了。”
包括沙米爾在內,所有人都一陣暈眩。
這對戀人近半年分別後的再次重逢難道就只有一句“辛苦了”嗎?那個能說會道的元首難道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嗎?這兩人真的是戀人嗎?
不過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艾瑞卡似乎非常清楚那句“辛苦了”中蘊含的意思。她依然微笑著搖搖頭。這個動作讓她後腦那小小的馬尾辮不停搖晃著。
盯著任海濟看了半天后,艾瑞卡將視線向遠方移動,當與法密爾的視線碰在一起後,艾瑞卡給了對方一個微笑。如果不是因為辦公室內有一群人在,法密爾恐怕早就一把撲近對方懷中開始撒嬌了。
視線在法密爾臉上停留片刻,艾瑞卡終於看到了另一邊,幾乎躲在任海濟背影中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