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露出了那一貫的微笑。
“戈林夫人客氣了,我只不過讓人找了個地方暫時安頓你們而已。不必為了這種事向我道謝。只是戈林閣下的傷,我深表遺憾。”
雖然嘴上說深表遺憾,任海濟的心裡卻是那個高興啊。在他的那個歷史上戈林在“啤酒館暴動”中僅僅只是第一陣槍聲響後那傢伙就倒在了地上。一顆子彈穿透了他的腹股溝,離動脈僅幾毫米。要不是一對猶太人夫婦收留他,那傢伙早就死在慕尼黑的街道上了。而搞笑的是在槍響的第一瞬間,第一個逃跑的卻是那個剛剛還視死如歸般走在隊伍前列的希特勒。而戈林在之後的逃亡過程中在米騰瓦德邊境檢查站被扣留,並在警察的監視下開到了維格斯療養院。不久之後,在高地聯盟隊員的幫助下,戈林成功逃脫了監視,拿著假護照逃到了奧地利。在此之後的4年裡,他雖然逃脫了德國法律的制裁,卻飽償傷痛和流亡之苦。
但現在不同了,我來了。任海濟在心中小聲地對自己說。赫爾曼?戈林這個毒瘤。不,是阻擋在我前進道路上的障礙必須被清除。為了我的目標,這個男人最好在他未成氣候之前徹底解決掉。不論何種手段……
“關於之後的行動我也已經為兩位準備好了。”在沙上任海濟努力地動了動身子,讓人看起來他似乎在找個更舒服的坐姿,“領袖的判決也已經下來了,我想我黨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雖然某件事的生的確讓我們很洩氣。但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我黨的支持者還是有很多。而戈林閣下,恕我直言就目前看來您已經不適合再在德國待下去了。”
任海濟說到這裡停了停,之後從站在一旁的西瑟手中取過了黑色的資料夾。
“我想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去年11月關於您的逮捕令已經簽了,而離慕尼黑最近的米騰瓦爾德邊境檢查站也被封鎖了,以嚴防您出逃。目前已經過了4個月,卻依然沒有得到您的訊息,那邊境檢查也應該有所鬆懈。現在似乎是出逃的好時機了。閣下您怎麼認為?”
戈林微微地眯起了雙眼,看著面前這個臉上掛著神秘微笑的孩子。他猜不出那個孩子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那張瘦弱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
或許那個人說的不錯。戈林在自己的心中想著。經過了4個月的封鎖,現在檢查也應該鬆懈下來了,而國內的檢查也應該快要蔓延開了。那趁現在逃出去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機會。況且自己之前也曾秘密的聯絡過魯登道夫。自己原本是想問他:為了黨的利益,自己應該在哪裡自好。但魯登道夫告訴他:他未被逮捕將給黨的利益帶來好處。但……
“關於閣下的去向,我會讓人先將閣下送往奧地利。然後再由奧地利前往義大利。在那裡會見墨索里尼。這也是領袖的意思。”任海濟說著將資料夾內的信封遞給了戈林,“有些事並不適合我。”
………【第六章 血腥之路(2)】………
任海濟再一次的站在了視窗。太陽正在西下,然而我們的主角卻脫去了那一身圓滾滾的服裝。在戈林夫婦離開會客室的同一時刻,任海濟便迫不及待的讓一旁的西瑟幫忙脫去了那身累贅。
“小主人,我有點不明白。你既然決定處理掉那個人,那為什麼你還要幫他安排這一切。還給了他們那張大面額的支票?”
對於西瑟的疑問,任海濟沒有回頭。他的視線依然望著窗外。來訪的客人正一瘸一拐的走在他們來時所經過的大道上。
“西瑟。假設一下。在一個林子裡突然有一隻兔子死了。你認為兇手是一直和它作對的老虎還是一直是它朋友的狗?”
“那個……一般認為是老虎吧。”
“沒錯。但如果那隻狗是隻長的像狗的狼呢?”
在任海濟平淡地丟擲這句話的同時西瑟不禁感到全身一陣寒冷。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