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克特將軍曾經說過:‘有國無防,是最可恥的’。”坐在車內的任海濟一臉鬱悶地望著車窗外那飛馳而過的景色。
“是的,副元首。”開車的男子立刻回答。
“事過境遷,現在已經不同了。”
“是的,副元首。一切為了德國。”
沒有再說話,任海濟眯起雙眼。事實向他證明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現在他能走的恐怕就只剩下:儘快完成手中的事,然後趕去德累斯登這一條路了……
計劃著一大早就出發去德累斯登的任海濟被驚訝地告知元首派來接他的車已等候多時。當任海濟看到那兩個司機時知道希特勒有多麼迫切想要見到他。很明顯他們是連夜趕到巴伐利亞的。兩人的神情都憔悴不堪,一人甚至雙眼佈滿血絲。這是通宵沒有閤眼的症狀。估計在回程的路上將會由另一人接替他駕駛。就如長途汽車一樣,兩位司機輪流駕駛。至於那輛接他的汽車則讓任海濟嚇了一跳。希特勒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居然將那輛自己“御用”的梅塞德斯—賓士770K四輪豪華防彈型給派來了。以至於任海濟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是:那個奧地利小鬍子知道我搞得動作了。誰都知道這車是他專用的,現在他想趁這個機會讓我落下意圖謀反的口實,好除掉我。不過下一秒任海濟就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很明顯如果希特勒真的想要現在動手,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好處。一旦將自己逼急了,雙方往死裡鬥,對他絕不會是個好訊息。所以希特勒不可能現在對自己動手。於是我們的主角只能一臉無奈的坐上車。
任海濟喜歡將所有的事都計劃周全,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無論是最初除掉戈林的時候,還是國會縱火的時候,亦或是“勃洛姆堡——弗裡契”事件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照著他所預想的方向發展。因此像今天這種突然發生的變故讓他非常不滿。當然這種不滿最根本的來源是:他最重要的計劃被迫再次延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什麼比見到那名修女更重要的事了。
昨日,見到那名修女的背影時,那來自靈魂深處的顫動深深印在任海濟的腦海中。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兩件高速震動著的物體彼此間的共鳴一般。在激動,興奮的同時他內心深處也隱藏著恐懼與不安。他不能確定那名修女就是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孩。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意外重生時那名黃泉引路者說的話成為現實——她的存在未必是人。
“不。承諾就是承諾。以男子漢的名義所做的約定。哪怕為此與全世界為敵,我也再所不惜。”坐在車上的任海濟雙手緊握成拳,在心中小聲說著。
走進會議事的任海濟微笑著向在坐的人點頭致意,心裡卻小聲罵到:“戈培爾,希姆萊,裡賓特洛甫,還有你布勞希奇。我圈圈叉叉個你們全家。有你們在什麼事不好解決,偏要我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親愛的小朋友。”
“我的元首,您的召喚便是我的意志。”見到希特勒,任海濟立刻裝出一副崇拜的神情,當然如果能再加兩滴“激動”的淚水就更完美了,“我的元首,有什麼事嗎?”
“是的,我的小朋友。是關於捷克斯洛伐克的事。”說到這兒,希特勒的話停了停,然後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說:“捷克斯洛伐克,這個根據凡爾賽和約新取得獨立的國家,他就和波蘭一樣。他們的存在就彷彿是在我們德意志的尊嚴上狠狠抽上兩記耳光一樣。我們德意志原本的領土被他們像強盜一般佔領,肆意踐踏。他們的存在是不被我們所允許的,是讓我們難以接受的。我們當應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消掉!”
“是的,我的元首!他們的存在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就在眾人還驚訝於希特勒的咆哮時,我們的主角第一個反應過來,立馬符合著高聲喊到。
希特勒非常滿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