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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齊格飛哥哥也可以哦。”
“齊格飛哥哥。”小女孩輕輕叫了聲後一把將臉埋近任海濟的胸口。
任海濟笑著拍了拍小女孩的背,隨後突然轉過臉看著站在一旁的希姆萊惡狠狠說到:“你是怎麼教孩子的?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希姆萊一臉苦笑。在以嚴謹聞名的德國人中,階級地位有著絕對的權威性。一般見到任海濟的人都應稱呼他為“副元首”,像自己的女兒那樣稱任海濟為叔叔已經是考慮到孩子的純真天性了。可自己這個親密戰友硬是要將身份再降低一層。希姆萊還能說什麼。
希姆萊於1927年結婚,他的妻子赫德威格是一位標準的日爾曼女性。即便是任海濟以東方人的審美觀來看,赫德威格依然非常美麗。除了她的下額不像東方女性那般帶有纖細的美感。
1928年,當希姆萊窮困潦倒,無錢買房時任海濟慷慨的為他支付了房款。不久之後古德隆這個希姆萊唯一的女兒出生了。因為任海濟與希姆萊的親密關係,古德隆很喜歡粘在任海濟這個經常出入自己家的大哥哥身邊。任海濟還記得當古德隆6歲時有一天自己去希姆萊家做客。這個可愛的小女孩趴在自己肩上,不停輕咬著自己的左耳。搞得自己滿耳都是口水。
吃完晚餐,任海濟跟著希姆萊進入會客室。知道自己的丈夫與年輕的德國副元首有事商談,於是在送上咖啡後叫上了自己的女兒。只是古德隆貌似很喜歡呆在任海濟身邊,抓著任海濟的衣袖不願放手。
“好了,古德隆。跟媽媽出去。”希姆萊板起臉,再這樣下去什麼都不用談了。
“可是……”小女孩的雙眼來回轉著,努力想找到留在會客室內的理由,“可是……齊格飛哥哥的菸缸還沒有拿來不是嗎?”
任海濟笑了起來,他很久沒有像這樣發出源於內心的微笑。希姆萊夫婦則一臉尷尬。希姆萊不抽菸,他討厭煙味。所以會客室內沒有菸缸。可誰都知道,副元首離不開煙。希姆萊夫婦為自己沒能提前準備而感到尷尬。
“不用了。謝謝你,古德隆。”任海濟說著用手輕輕撫摩著小女孩的頭,“哥哥我打算戒菸了。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所以不用麻煩了。”
“哦……”小女孩的表情有些失望,她失去了繼續留下來的理由。微笑著向任海濟搖了搖手後,略有不甘的跟著母親離開了會客室。
當會客室內僅剩兩人後,任海濟收回笑容後看著希姆萊:“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選擇國防軍上校,而不是黨衛軍上將之職吧!”見希姆萊一聲不吭望著自己任海濟繼續說,“我這麼做有三個原因。第一:元首並不信任國防軍,國防軍也不是完全忠於元首。所以我必須進入國防軍。我必須協助元首將陸軍老老掌握在手中。外表越是堅固的堡壘越容易從內部攻破。第二:將軍軍銜會樹立過多的敵人,特別是對於我這個年輕人來說。而上校軍銜能在一定程度上麻痺對手,使他們放鬆警惕。當然他們也會為這一絲鬆懈而後悔。至於最後一點……”任海濟的話故意停了停,“則是和你有關。我親愛的海因裡希。”
希姆萊皺起眉小聲重複了一遍:“和我?”
“還沒明白嗎?你現在是黨衛軍全國總領袖。我是德國副元首。除去元首,在德國我們兩人分別代表著黨內軍事力量與政治力量的最高點。你認為元首難道會很樂意見到我們兩人朝夕相處嗎?能集政治與軍事力量於一身的只有元首。當然,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或許元首不會懷疑我們對他的忠誠。但其他別有用心的小人絕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他們會想盡一切方法顛覆我們在元首心中的形象。直到將我們從現在這個高位上拉下來的那一刻。海因裡希,你和我不一樣。我即便離開納粹黨,我的家族依然有著足以左右德國經濟走向的龐大企業。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