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麼。
是臨晚鏡那丫頭的衣服吧?伸出手:“給本王。”
“是。”破浪不知道自家王爺要人家的衣服幹嘛,卻也乖乖兒地把衣服雙手奉上。
“本王的衣袍被她拿走了。”接過破浪手中的紫紗裙,夙鬱流景的臉色才好了許多。只是,在看到自己的外袍不見了時,又有些好笑。
那樣不拘小節,隨便拿男人衣服穿的女子,定國侯到底是怎麼教匯出來的?還有她自己的衣服,都不要了?
……王爺,您這是什麼邏輯?因為她穿走了您的衣服,所以您這會兒要穿人家姑娘的裙子麼?
“王爺,需要屬下去把您的衣服要回來嗎?”話一說完,破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是被乘風那傢伙傳染了嗎?以王爺的潔癖,被人穿過的衣服,他怎麼可能還要?
不過,轉念一想,破浪又覺得詫異之極。王爺不是最討厭女人嗎?剛剛在溫湯池裡,他為什麼沒殺了那女子?
難道是怕髒了池水?可王爺又不是不能十米之外取人性命!破浪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自家王爺了,也不怪自己剛剛說完那句話之後,王爺要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去取衣袍來。”夙鬱流景一邊整理著自己的中衣,一邊對破浪說道。
就算戴著惡鬼一般的面具,卻依然掩飾不住皇家男兒骨子裡的尊貴,優雅,還有他自身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即便坐在輪椅上,也無法抹殺他的驕傲。
“是去隔壁嗎?”說完這一句,他覺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都不足以解恨了,還是自掛東南枝吧!
破浪,其實,你是乘風假扮的吧?夙鬱流景淡淡地瞥他一眼,直接挪開了視線。
難道,我已經長得不能直視了嗎?某隻在心底哀嚎,卻還是順從地去給自家王爺拿外袍去了。
這廂,當臨晚鏡回到攬月樓自己的房間時,畫兒丫頭筆直地站在自己的床邊,像個幽靈似的。
“畫兒,你這是幹嘛?”她完全沒想到,畫兒丫頭竟然醒了。
“小姐,這句話應該我問您吧?您幹嘛去了?”畫兒丫頭完全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敢在才回來第一天就往隔壁王府跑。這膽子,可真是比天高了。
若是被老夫人發現,她還不得把小姐趕出侯府啊!更重要的是,據說景王面如惡鬼,殘暴不仁,若是小姐出了什麼事,她該向王爺交代?
“咳咳…我不過是去泡了個溫泉,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臨晚鏡乾咳兩聲,自己渾身溼漉漉的樣子被自家最愛多管閒事兒的小丫頭抓包了,可真難為情。
“溫泉是什麼?”
果然麼,只要說到女人的好奇心,那絕對是無窮無盡的。畫兒的關注點馬上由自家小姐半夜偷溜出去變成了對知識的渴望。
“溫泉就是有溫度的泉水。”這解釋,絕對簡單粗暴!
“可以喝嗎?”
噗…畫兒,乃的好奇心不要太強好嗎?臨晚鏡白了她一眼,徑自給自己倒了杯水。泡完溫泉要補水,對於女人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
“看來是不能喝了。”畫兒略微有些失望,對於她來說,不能吃的東西,誘惑力要小很多。
“你怎麼半夜就醒了?”臨晚鏡好奇,安神香不可能不管用才對。
輪到畫兒丫頭語塞了,她總不可能告訴自家小姐,她晚上貪吃,吃壞肚子了吧?就這會兒都還疼著呢。不過,如果不是自己醒了,肯定也發現不了自家小姐竟然半夜爬牆去了隔壁王府。
小丫頭開始轉移話題:“小姐,難道我們侯府沒有洗澡水嗎?您知不知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