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鏡對自己動了手腳,卻發現臨晚鏡自始至終都沒表現出任何異樣。
不,不是她!那到底是誰搞的鬼?
見臨夢琪不說話為自己辯解,李清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琴兒:“主子們說話,哪有你一個丫頭說話的份兒?還是說,連臨大小姐身邊的一個丫鬟都能對夢琪出言不遜?”
說完,又看向臨晚鏡:“臨大小姐,你便是如此縱容丫鬟欺主的嗎?夢琪雖然只是庶女,但好歹也是侯府的二小姐,你這般作為,還說不是欺負庶妹?”
“本小姐什麼時候說過沒有欺負庶妹這句話了?”
……
臨晚鏡這話一出,大家都傻眼兒了。剛剛自家丫鬟還在幫她說話,這會兒她怎麼就自己抹黑自己了呢?
“嘖嘖,算你還算敢作敢當,還知道承認!”一見臨晚鏡承認,李清譽也愣了一下,隨即嘲諷道。
這女人,就是沒腦子,欺負庶妹,在大家族中其實是心照不宣的事。但是,被她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絕對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對於自己的名聲也有很大的負面影響。當然,他也一隻不認為臨晚鏡有什麼好名聲。
“對呀,本小姐做事,從來不需要遮遮掩掩,也無需死不認賬。比如,這樣——”說著,臨晚鏡一腳踹在臨夢琪的膝蓋上。
“啊……”尖叫一聲,臨夢琪膝蓋劇痛,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這,就是欺負!明目張膽地欺負,你又能把本小姐怎麼樣?”
“你!臨晚鏡,你不要欺人太甚!”李清譽來不及阻攔,也沒料到臨晚鏡真敢明目張膽地打臨夢琪。
他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臨夢琪,卻在剛要把她扶起來的時候,自己手一麻,扶著的人又給跪了下去。如此一來,膝蓋磕在地上,更疼。
“嗯,本小姐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怎麼樣?你打我呀?”眼看著李清譽去扶臨夢琪都沒能扶得住,臨晚鏡唇邊譏諷的笑意更深。
抬眸,對上二樓一雙笑眯眯的眸,臨晚鏡微不可查地眨了眨眼。
“你……你什麼你?**公子,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了吧?不就是今兒個我家老爹拿著那張紙去找你家爺爺討債去了麼?還不起錢就明說,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以為讓臨夢琪把本小姐引來賭坊就能合夥把那五萬兩黃金欠條再騙回去?目的達不到就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今兒個本小姐不過就是用行動告訴你,要欺負一個庶女,我何須變著法子來?這麼直接一腳踹上去,豈不是更爽?就算我踹死她,那也是我臨家的事,你一個姓李的,在這裡吼什麼?”
臨晚鏡的話,絕對的簡單粗暴,卻也處處在理。
庶出的女兒,在嫡女面前,也比丫鬟好不了多少。雖然都是同出一脈,但是,那嫡庶之間,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一個整天想著謀害嫡姐的庶妹,完全可以拖出去亂棍打死,頂多落得個不好的名聲。那又能如何?
何況,臨晚鏡若是想弄死臨夢琪,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的。她也就是閒得無聊,才肯出來陪她玩。這會兒,臨夢琪與李清譽兩個想要先下手為強,倒打一耙,真當她是吃素的麼?
“說得好!李清譽這小子,最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小爺看不慣他好多年了!”鸚鵡少爺拍著桌子為臨晚鏡叫好,氣得李清譽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臨晚鏡,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本公子什麼時候攛掇過夢琪讓她引你來賭坊了?你自己什麼德行,全燕都城的人都知道,還用得著夢琪引你來?還有,那五萬兩黃金本來就是你訛本公子的,我們家憑什麼要給那錢?”
這下,眼見著火燒到自己身上來了,李清譽也有些慌了。他確實與夢琪早就算計好如何把那五萬兩黃金的事情給解決了。順便,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