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必定會做。所以,他也不擔心她突然反悔。
沒過多久,臨晚鏡的馬車就到了將軍府。將軍府大管家親自迎了出來,看見臨家小姐,整張老臉都笑出了褶子。
“哎喲,臨小姐,可把您給盼來了。”大管家是將軍府的老僕了,對主人家至交的女兒也自然不會陌生。而且,自家少將軍的那點心思,將軍府幾乎人盡皆知了。
這不,一聽紀福說臨小姐要親自過來,大管家就直接等門口了。臨晚鏡若是再不來,他都要站成一座雕像了。
“祿伯,天兒這麼冷,您怎麼能站在外面等我呢,趕緊進去吧。”說著,臨晚鏡推著紀祿大管家就往將軍府走。
雖然以前臨晚鏡與紀大管家並不熟,但她後來來過兩次紀家,一來二去也就熟了。紀祿是很慈愛的長輩,也是個很稱職的管家。他早年是紀大將軍的父親手下的副將,後來從戰場上退下來,就在將軍府當起了管家。
身上自然有一股子鐵血氣質,這種氣質也比較符合臨大小姐的胃口,是以,二人親近不少。
稱職的大管家把人帶到酒窖門口,只說讓臨晚鏡一個人進去,他在外面等著。
“祿伯,不如你去準備一桌飯菜吧,做些清淡的,你家少將軍愛吃的。他從昨天開始就把自己關在酒窖裡面,想必現在一定是餓了。對了,還要準備醒酒湯。”到底是不忍心,雖然臨晚鏡覺得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可好歹,阿醒是她認可的朋友。
“好,我馬上去。”臨晚鏡能想到的,紀大管家自然也想到了。自家少將軍可是將軍府的獨苗,如果他出了什麼事,自己就算到了地下,也沒辦法和老將軍交代了。
紀家一向人丁不旺,正是因為紀家人丁不旺,才能免於帝王的猜忌。所以,生獨苗也有生獨苗的好處。起碼,觴帝對將軍府就很是放心。一個是紀大將軍確實剛正不阿,忠君愛國;另一個就是將軍府人丁單薄,容易牽制。
將軍府的酒窖比侯府還大,因為紀醒空喜歡釀酒,而紀大將軍又喜歡飲酒。所以,將軍府的酒窖,修得比將軍府的正廳都要豪華。
在酒窖裡走了半天,才看到一個角落裡露出了一雙鞋。順著那雙鞋找過去,果然看見了靠在酒罈子背後的紀醒空。
他的身邊是一地的空酒罈,那些酒罈上面的標籤顯示都是些珍藏品。她可以想象,紀醒空若是酒醒之後看到這些空酒罈該由多心疼。
就像珍藏了一輩子的白菜,一夜之間被豬拱了。
“阿醒?”臨晚鏡伸手推了推紀醒空,紀少年在某女心中的印象一向極好,現在看到他邋遢得不成樣子,又一身的酒氣,頓時覺得畫面太美不敢看。
美好的東西,果然都是用來打破的。
紀醒空感受到來自外界的打擾,不滿地嘟噥:“不是說不許進來打擾我的嗎?快點出去。”
他以為是祿伯或者紀福,所以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說完了話,又繼續灌了一口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是你跟我說喝酒要講究情調的,怎的現在把好酒都糟踐了一地?”臨晚鏡無奈地念叨,想伸手把他扶起來,又擔心他醉了發酒瘋。
“一個人喝酒,要情調做什麼?本少爺現在是在買醉,又不是在**。”紀家少年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喝醉了的他這麼放得開。若論平時,“**”這樣的字眼,是斷不會從紀小將軍的嘴裡說出來的。
因為,他害羞!
“唷,小將軍還知道什麼叫**啊?”這下臨晚鏡樂了,沒想到喝醉之後的紀醒空比清醒的時候好玩得多。
“咦,你是誰?”紀醒空終於反應過來,睜開眼看了一眼臨晚鏡,然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別動,別動,你怎麼長得這麼像我家晚晚?”
“誰是你家的?她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