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冷顫,急忙說道:“只是等我們趕到地方的時候,您和郝少都已經躺在了名媛會門口的馬路上!”
“什麼!”盧俊臣在聽道這句話後,情緒立刻變得激動了起來,可能是觸碰到了身體上的傷口,使得盧俊臣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名主治醫師沒有敢在說話,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盧俊臣那雙眸子之中的怒意,彷彿要吃人一般。
一時間整個手術室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了起來。
過了片刻之後,盧俊臣慢慢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是呼吸還是顯得微微有些急促。
被人打過之後還被扔到馬路上,換誰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洛川現在怎麼樣了?”盧俊臣重重的問道。
“不清楚,現在郝少在另外一間手術室!”
盧俊臣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當時他就在酒會大廳,清晰的看到了郝洛川身上的傷勢,心中比任何人都知道郝洛川身上的傷勢如何,他知道郝洛川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將我推出去!”盧俊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盧少,您還沒有……”
還沒有等這個主治醫師把話說完,就被盧俊臣給打斷了,聲音充滿了陰森:“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
主治醫師只感覺渾身上下冷汗直冒,沒有敢再說什麼,立刻讓人將盧俊臣給推了出去。
此刻手術室外,眾人在看到其中一間手術室紅滅掉之後,立刻將所有的目光投向了手術室的門口。
這一刻,眾人只感覺度日如年。
頃刻間,盧俊臣從手術室中被推了出來,無論是盧家的人還是郝家的人,都急忙衝了過去,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
“俊臣,你怎麼樣,沒事吧?”其中一個婦人眼圈微微有些泛紅,眼眶之中包含著淚花,但是強忍著沒有流出。
盧俊臣從臉上強擠出了一道笑意:“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的。”
盧俊臣的母親常娟在看到自己兒子那一臉強顏歡笑的模樣之後,心中猶如被針扎一把你的疼痛。
“俊臣,誰做的?”盧俊臣的父親盧丙綸一臉陰森的問道。
“段雲陽!”盧俊臣咬牙切齒的說道,那雙眸子之中的殺意不言而喻。
段雲陽?
愕然聽到這三個字之後,所有人都是一怔,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到底怎麼回事?”
盧俊臣知道在酒會上發生的事情根本無法隱瞞,所以他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的說了一遍。
隨著眾人的訴說,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陰晴不停的變幻著。
眾人盧俊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的說了出來,整個走廊之中也隨之陷入到了死寂一般的沉靜。
段雲陽不比阿貓阿狗,他們惹不起段家,可是又不甘心將這口惡氣給嚥到肚子裡面。
但是下一刻之後,一個哭泣聲在整個走廊之中響起,接著再也沒有了聲音。
眾人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婦人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臉色一片慘白,旁邊的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眼疾手快的將這個婦人給扶住了!
“哥,你一定要為洛川報仇啊,一定要為洛川報仇啊,一定要讓神若華還有段雲陽血債血償!”郝洛川的母親盧淑敏哭泣著說道。
盧丙綸沒有說話,而是將眉頭死死的皺了一起。
兒子被打的猶如一條喪家之犬,外甥從今以後很有可能失去一個男人的資格,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然而憤怒的火焰,卻並沒有讓他喪失理智,而是使得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郝洛川是他盧家的外甥,但是神若華何嘗不是段家的外甥,要是真的鬥起來,盧家連一絲的勝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