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暴躁的,這種暴躁是很難控制的,雖然我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心中那手機大火,無奈還是沒有練到那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咱還是普通人不是神。“一大早的你想要做什麼。嗑藥啦啊你!”
“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說這話寒冰的眼角竟然開始有些閃光,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不就是態度不端正嗎!大不了我改還不成,現在西部那麼缺水你在這跟我哭的是個什麼緊,我國西北風黨和人民都需要你,何必在這折磨我這個不會游泳的旱鴨子呢。
這個南極來的女人還沒讓我搞懂是怎麼一回事直接拿起手機看著表“現在是六點,你還有一個上午的時間去處理的你事情,然後下午跟我一起出去出差。”
剛才我跟寒冰二人的失態其實誰也不想再繼續的說下去,既然寒冰已經岔開話題我何必自討沒趣的再拐回去呢。“你出差為什麼要我跟你一起去。”現在我已經被搞到那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烏龜都不靠岸的小傳媒公司還讓我跟你出差是什麼意思?出門帶家屬嗎!!
“昨天我已經跟花董說好了,你現在不但是那個公司的經理,你也是我的總監助理。回家好好準備一下你的東西吧。”還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寒冰又是一聲尖叫“我的衣服呢!?!”感情這虎妞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多麼“坦然”的面對我。
“在洗衣機裡。”
“是你給我脫掉的?”寒冰拿著被子護在胸前,兩眼跟看禽獸似的盯著我。
“是我給你脫得。”寒冰像是還想再說什麼,奈何在本人不要臉的精神之力下寒冰還是沒有說了出來,只是淡淡的丟了一句“你走吧,下午中午我會去找你。到時候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你讓我跟你去出差總的告訴我到底是做什麼吧。”被一個女人指手畫腳已經讓人很不爽,更何況現在對我指手畫腳的還是自己的女人,略帶有大男子主意的我更是一時間不能接受。
這個時候寒冰或許因為想照顧到我自尊心吧。
“我沒時間跟你說這些無聊的。我桌子上有一本市場部的深圳營銷計劃,你今天拿去看一下。中午我會去著你。”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向來訊號很不錯的耳朵難道這個時候產生幻聽了嗎?不確定自己的聽到的只好在反問一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一起去參加營銷會?”
“如果你耳朵沒有毛病的話就是像你說的這樣。”寒冰眼裡的寒光帶著那能殺人的氣息直射在我的臉上。
“知道了。”
在我出門的時候身後又傳來寒冰的聲音“今天上午記得去人事部轉一趟。”
隨口的答應一聲走出了寒冰家,晨光灑在我的身上,空氣也顯得異常的清新,可能昨晚窗外下過雨吧,地面有些溼溼的還有那未乾的痕跡。雖然剛才寒冰那樣說話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可現在出門想想其實寒冰已經很照顧我了,因為她並沒有高傲的丟一句“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問那麼多做什麼。”
按著這樣的思路心裡也算是釋然了不少。回到公司算算人來的夜挺齊的,最起碼比昨天多一倍還多。透過幾個小時的瞭解我才知道,其實這段時間他們都在爬場子拉關係,無奈的是曲藝這門龐大的藝術在這個地方真的太難發展了,或許這根地域性有關係吧,這些藝術在北方無論怎麼樣都會有人去欣賞他,可是這個地方能接受外國人的饒舌卻接受不了自己民族的貫口,公司的人說了很久,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們學的這門讓自己摯愛的藝術實在是有些落伍,他沒有動人的旋律,有的只是那單調的節奏。最自傲的就是我對這門藝術的研究,可現在卻猛然發現其實這些什麼都是沒有的。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不知道是那個狗日的說的,不過還真TM的說的對。在公司裡沒有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