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去開始在那裡默默的收拾起了東西。國人傳統的節日春節馬上就到了,有誰會願意在這個時候讓家裡發生一場世界性的悲劇場景。“忘憂草,忘了就好,夢裡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個小島……靜靜等天花地老……”正在躲避老輩的戰爭而收拾東西的我,被一整手機鈴聲驚醒。愣一下神才反應過來這是我的手機再響。一下子由陳淑樺的《夢醒時分》轉到周華健的《忘憂草》還真有些感覺到不適應。本想放下手中的東西讓然後在拿手機出來,可一時間又不知道手裡的東西該放到什麼地方,要是把這新房的地板給砸壞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心裡開始默默的慰問給我打電話這個人的妹妹,當然要是女性打來的話,那我直接晚上就肉貼肉的照顧她一次就好。既然不好管,索性不管這個電話的來源,說實話我心裡一直擔心這個電話是寒冰打來的,要是那樣的話我有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無奈。等我這邊全部收拾好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裡早就沉寂了一陣。拿出手機看看未接來電顯示的是楊焱。心裡莫名的劃過一絲失落,或許其實我也在盼望著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是寒冰吧。男人,矛盾體!“剛才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借我電話。你小子是不是又在那個溫柔鄉里纏綿,看看錶現在天還沒黑你丫的就……”電話剛接通楊焱便在那邊開始叫囂!讓人悲劇的是剛才我一激動還不小心的按到了擴音鍵。這下可好,剛才老媽還在跟小麗她爹為我叫冤,現在又被楊焱這小子來怎麼一出。用著餘光瞟向在場的四個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總的說起來反正都是大同小異的對我實行鄙視政策。這本是平時我跟楊焱那個混蛋無事扯皮的時候的一句玩笑混蛋話,沒想到現在卻搞成這樣。深刻的體會到說話文明用語是多麼關鍵,用文明用語打招呼那是更改實行的事情。本想把擴音給關了在說話,理智告訴我現在要是我關掉擴音的話那隻能是越抹越黑。只要硬著頭皮繼續對著電話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跟我扯蛋。”就算是我想掛點擴音那小麗她老子就第一個不同意。“呦,呦,呦,怎麼滴?我踩你尾巴了是吧,老實交代今天是帶著那個不良少婦在賓館掃黃啊?”那樣那種極度挑釁的聲音又從手機那邊傳來。你說這個楊焱平常還能跟我默契點,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要在那邊給我大黑槍整我,這不是往死的整我呢!一會要是那個“人肉坦克”的暴脾氣上來,別說是揍我,就算只是壓我一下那我也受不了啊。“大哥,算是我錯了行不!你說把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吧。”一種強烈的失敗感湧上心頭。暗暗的計劃好,一會不管那廝會有什麼樣的要求,絕對滿口答應。這個時候只有我自己才會知道我是多想吧那廝給和諧到連渣滓都不剩下。“現在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兄弟們都在咱倆的老地方,你快點過來吧。”那廝最後還不甘寂寞多加了一句“對了,你現在要是不可自拔的話,你就現在裡面多暖一會,要是兄弟你因為我們幾個以後不舉了,你老子會找我拼命的。”根本不給我反駁的機會,那邊已經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我老子跟你拼命!?你丫的現在小麗她老子就想要跟我拼命。老地方是吧,老子一會去了不把你丟在湖裡你丫的跟我姓!對父母做一個無奈的表情,便逃命似的溜了出去,現在我可不敢去看“人肉坦克”的眼睛。一個不好在我和諧楊焱那個肇事者之前就先被這個爆傢伙給人道毀滅了。就算是現在我已經開著車在去找楊焱那個混蛋算賬的時候,一想到剛才“人肉坦克”的那邪惡的眼神,背後還能感覺到陣陣的涼意。開啟車的天窗,時而還能感受到窗外那吹來的陣陣冷風,可腦海裡還是如同漿糊一樣,沒有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其實從某種角度說起來剛才小麗父親說的那些並沒有錯,只是有些偏激罷了。現在我的腦海裡根本想不到別的畫面。只有昨晚與寒冰的哪一個熱情*,呆呆的舔一下嘴唇彷彿還能感受到寒冰的唇香。那種融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