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他不會利用自己身後的力量那也就說明他根本不會運用。”
“會咬人的狗是不一定會叫的。他以前在人事部的人時候我感覺他很適合那個職位,不過後來我把他生成經理的時候他也能做的來所有事情,甚至比之前的都好。既然這樣那我何不嘗試再把他往高處放放。說句不好聽的,當我們還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其實他已經成了東西,當我們剛能搞懂他是個東西的時候,好像我們又成了什麼東西。呵呵,世事無常啊。”
“好吧,既然都說到這裡,我也不能好再說什麼。你說怎麼就怎麼,老哥我支援你。”邵老知道花飛鵬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既然他不想說邵老也不方便再說什麼。“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或*天你會改變想法。”
邵老走了,偌大的書房裡只剩下花飛鵬一個人蒼老的坐在書桌前。花飛鵬雙手託著腦袋,把指頭狠狠的插在他那不算濃密的頭髮裡,或許他感覺這樣能梳理一下自己雜亂的思緒。
其實花飛鵬看好的不全是西廂本人,而是他身後的團隊。對於西廂個人的話,花飛鵬對其有可惜,有失望同樣也有著不可抹去的欣賞。自己有資格去征服西廂,卻沒有資格去征服他身後的團隊,頓時花飛鵬有一種英雄日暮的感慨,轉念想想這個年輕有為的團隊能讓自己有所用時,心裡剩下的只是欣賞和欣慰。世上總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更何況著暗流湧動的商場鬥爭。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誰又能成為真正的贏家。現在自己已經得到該得到的,剩下的事情有年輕來解決吧。
邵老與花飛鵬在書房談事的時候,客廳裡兩朵花家姐妹花被邵文博逗得花枝亂顫。邵文博邵老走出書房,見兩個孩子聊得挺好心裡也算是得到一絲安慰。
其實邵老一直很滿意花飛鵬的兩個掌上明珠,在鴻海落難時他也曾想過用一些手段迫使花飛鵬就範把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瞭解,早在幾年前邵文博就已經喜歡上了花無語的事情也是瞞不過這個老人,奈何狼有暗刺龍有逆鱗,觸這傷動則死,花飛鵬在商場闖蕩這些年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自己真的用那些手段逼迫花飛鵬的話到最後,可能會得不償失,甚至是失去自己寶貝兒子的信任。
正跟兩位美女交談甚歡的邵文博無意間的一抬頭,盡然看見自己的父親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起身道“爸,您跟花伯父聊完了?”
“恩。走吧,不早了也該回去了。”此時邵老伯心裡在想著什麼是誰都不明白的,也可能他自己都不會懂自己在想什麼。
或許真的是老了吧,曾幾何時邵老在商場裡摸爬滾打奮鬥時,鬥爭時,哪有像是現在的優柔寡斷,看著優秀的兒子,邵老也打斷了自己的思緒,畢竟自己兒子如此優秀不會得不到心儀女人的垂青。
回到車裡邵老重重的靠在後排座上,沉思了一陣突然問道“文博,上次你跟我說你在酒店跟西廂交鋒時,那小子有一種扮豬吃老虎的架勢是嗎?”
“是啊,怎麼了?”
“你是真的喜歡花無語那個小姑娘嗎?”
剛才老爸突然開口已經讓邵文博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現在老爸又突然這麼一說更是讓邵文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邵老本來就擔心自己的兒子錯過花無語這個好兒媳,現在一見兒子還不好意思表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什麼好囉嗦的。”
“喜歡。”坐在副駕駛的邵文博一時沒搞懂老爸這是怎麼了,在老爸的威嚴下這個這個小子還是愣愣的回答。
“那就得到她,娶了她。切記強扭的瓜不甜。好了開車吧。”
“恩,我會努力的。畢竟現在我跟西廂在小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