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
“寒總……”
王總的秘書還想說什麼,無奈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寒冰打斷“我不能喝酒,你聽不懂嗎?”
剛才還其樂融融的包廂頓時溫度急劇下降,做生意當然要和氣生財,哪有像現在這樣的,一下子搞得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在寒冰個王總秘書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們寒總這幾天確實不能喝酒,我代寒總敬您一杯。”見場面不對,身為我方唯一的男性咱只能挺身而出。起身將自己的被子裡的紅酒一口喝完。
既然有臺階給他下,王總的秘書也順坡下驢的坐了下去。“西廂助理你真是好酒量。”場尷尬算是過去了,做下去的秘書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大一個釘子。坐下後那個秘書看向王總,沒想到王總頭都沒抬一下。
本想在老總面前拍馬,沒想到一下拍馬蹄子上。
尷尬緩解氣氛馬上就活了起了。對方的那些性飢渴患者再也不敢來觸碰寒冰這個妖女,轉鋒開始向我們公司來的另外幾個女人進攻。甚至有幾個老男人乾脆湊到她們身邊,一有機會就悄悄的揩油。因為寒冰在場的關係咱只能在這鄙視那些老男人一個比一個禽獸。
看著那些在黨和祖國精心培育下才成長的花花草草,本該讓自己去摘採的花朵就這樣的被一群禽獸調戲。此刻我才深刻的明白單身的好處,要是沒有寒冰在這裡怎麼會出現這種好B都叫狗玩了得奇異場景。
就在那些禽獸藉著酒意趁機揩油時,寒冰開始慢慢的發現自己不知怎麼了,對這個基本上一無是處的男人開始有種話言聽計從的感覺,自己以前從來都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在別人眼中都是女強人,除非對自己的父母才會表現出小女人的樣子,可是自己走出父母懷抱之後,自己留給外人的印象總是冷若冰霜,讓人不敢靠近半步,可是對這個看上去毫無一點閃光點的男人卻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剛才聽到西廂坐下後悄悄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沒事,有我。”寒冰真有種忍不住了,淚水從眼眶澎湃而下,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堅強,自己本質上還是個柔弱的小女人
事情已經搞定,三天後我跟寒冰離開了深圳回到鳳凰城。鳳凰城一切都沒變,也可以說全變了。最起碼在我的生活圈裡全變了。鴻海集團的董事長不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花飛鵬,而變成了經過滄桑的老人——花飛鵬。至於花董是怎麼再次走回這個位置的傳言有很多種,不過我心裡還是明白花董能再次回來肯定跟那些不記名股票有關係同樣也跟李董有關係,只是這些的話花飛鵬是絕對回不來的,這也是我明白的,可是到底誰還在背後幫助了他這種傳聞在公司裡有很多種,最起碼傳到我耳朵裡的就有七八種傳言。
花無稜來的快,去的同樣迅速。坊間傳聞的八卦我毫不在意。因為那些事情對我來說什麼都不算,誰做董事長誰來掌管偌大個鴻海集團根本不是像我這種小人物來思考的,去考慮這些就像是初中生學習如何實現社會主義國家似的,想得再多也不會跟你有什麼關係。鴻海的掌舵人再次回來後對我來說最實際的就是我總監助理的職位更加的穩固。
回來後每天都是跟寒冰在一起沉寂在愛河裡,上班在公司時我還能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寒冰,可一旦走出公司,我身邊的那個人就又回到賢妻良母的角色。
半個月後我接到小語的訊息,他已經跟邵文博開始發展進一步的關係,同樣小語也跟我解釋了那次在酒店時的內幕訊息,至於花無暇還是在大學校園裡享受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那群被齊老師待到京都的混蛋每天向我彙報著他們的捷報。
似乎一切都開始轉變,地球永遠是在轉得,沒有誰會一直站在倒黴的位置,就像是我。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基本上沒有再去管過那個原本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小公司,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