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合作的非常愉快。”說到這時孟陽不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焦急的說道:“那又怎麼樣!?而且我感覺你現在說的這些一點聯絡都沒有。”
“的確這些都不該有聯絡,可是中間有一根‘線’把他們給穿起來了。那個‘線’就是穆經理。”
現在我反而淡定了。“願聞其詳。”
“穆經理是一個權欲旺盛的人。他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培養了一批他的‘羽翼’。今年你們公司跟那些‘老關係’的合同到期前,穆經理提議安排市場開發部的經理‘怠慢’那些‘老關係’。造成的直接結果就是失去那些固定的大客戶。”
“這不可能。他不可能這樣做。這樣做對他沒有一絲的好處。”
“你說的沒錯。所謂的忠誠只是因為沒有人給夠他背叛的成本罷了。如果沒有好處穆經理肯定不會這麼做。既然他這麼做了,你還感覺沒有人給夠他那些背叛的成本嗎?”孟陽說話的時眼中還帶著意思鄙夷的神色。
真不知道他是在鄙視我的無知,還是鄙視穆經理的叛變。
“孟陽,雖然我知道這個問題有些過份,不過我還是想說出來,希望你不要介意。”
聽我說完後孟陽顯得有些激動,盯著我的眼睛大聲的咆哮道:“為什麼你現在跟我說話顯得這麼的生分呢?難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得嗎?”
其實我真的不想說出這些傷人的話,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訴說道:“我們都不再是那個在月夜下仰望著星空說夢想的男孩了。那時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瞭解人心複雜。現在我們還是那種樣子嗎?我們的天空不再是蔚藍而是骯髒,夜空中也不再有你我的星星。就像是鄭智化唱的那首《星星點燈》裡說得一樣難道不是嗎?”
沉默!彼此默默的看著對方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能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全部經過嗎?是誰給了穆經理那些背叛的成本?是誰讓你綁我們到這裡?綁我們到這裡有什麼作用?”
孟陽搖著頭苦笑了半天才緩緩的說:“穆經理根本沒有想綁你還有那個女的。她只是想綁你們董事長的女兒。結果陰差陽錯的把你們也綁來了。他想綁過你們董事長的女兒以作最後一搏。因為他在公司做的那些事情被人發現,所以現在給他足夠‘成本’的人也不再承認許下的承諾。禍不單行的是,現在穆經理還急需一筆錢,那晚我們酒後就選擇了這條不歸路。”說到這裡孟陽臉上的苦笑變成了狂笑。
“那現在你會怎麼樣處置我們?”
“難道你認為我會害你嗎?你走吧。”
“我想帶我的朋友一起走。”
孟陽現在眼中全是絕望的神色,就像譚嗣同喊《絕命詩》似的衝我說道:“可以。反正現在穆經理那邊已經徹底完蛋了。而且你還可以帶著你們董事長的女兒回去,或許把她給你還能換你一個更好的功名。”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轉身便走。邊走邊說:“你們董事長的女兒就在你們待著的隔壁那個房間。你帶她走吧。”
話聲消失的時候,只剩下我一個人沒落的站在空蕩的原地。愣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機械性的走回去,找到了剛才孟陽說的那個房間。
推開門之見裡面有一個正在諾諾發抖的女孩。當她聽見門響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把手邊一切能扔出來的東西瘋狂的丟向我。
董事長的女兒。
多虧哥們我還是練過幾年的人,要不然早就被她扔的東西打成豬頭了。凌波帶微步的閃到那女孩身邊看都沒看一招制敵。
“小姑娘,你媽媽沒教你不能亂丟東西嗎?”孟陽帶給我很大的打擊,不過現在我帶著自己習慣性的壞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