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事長親自商談的。”張董再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他好像有一絲被我說動了,不過張董話鋒一轉的說:“回去告訴你們的花董,今天他派你來跟我談這些,我感覺他是沒有把我當作什麼。他這就是不給我跟他合作的機會。好了年輕人,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你現在也該走回你們公司回報工作了。”
接到張董的逐客令,我只好選擇禮貌的退出他那奢華的辦公室。
為了能搞定張董這關,騎著自己的小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整理那些零碎的檔案。我現在必須要桌做好準備,畢竟張董那邊還是有一定的迂迴餘地的。
加班的到深夜,才整理完鵬宇集團跟我們鴻海集團的那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其實早在我跟張萌發生摩擦之前,我們公司就已經讓鵬宇集團吃過一次閉門羹。在上半年的專案招標上,我們公司拉著鵬宇集團一起去做那個招標的事情。
我們花董拉他去,就是為了讓他做炮灰。招標拉幾個炮灰的事情非常的常見。一般的炮灰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絲毫經驗的人,而另一種則是那種關係熟悉的人。很顯然鵬宇集團屬於第二種。其實如果說是我們拉他們鵬宇集團去的,倒不如說是他們主動要“獻身”給我們。
鵬宇集團一直以為自己得搶到了標,不過當他們興高采烈的去籤合同的時候才發現我們集團已經在他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合同給簽訂。因為鵬宇集團的參與,我們專案審計程式做的乾淨利索,彷彿就像是嬰兒單純的笑容一般的純潔。直到最後鵬宇集團成為光榮的炮灰時,他們才恍然大悟的發現,一直是我們董事長在利用著他們。當然要想辦法報復一下我們。
鵬宇集團現在的做法是合情合理,不過我還是感覺他們有什麼陰謀,正在我們背後慢慢展開,就像是二戰時的慕尼黑陰謀似的。
糾結的一週終於結束了,即將迎來的是更加糾結的下一週。
週末睡了一天,醒了不知道該做什麼,難道還是在家收拾那些被我搞亂的房間?一想,我已經好久沒有跟菲姐聯絡了,也不知道這兩週菲姐過的怎麼樣。沒有廢話直接給菲姐打電話約她出來泡吧。
菲姐的手機彩鈴剛結束,聽筒裡便傳來一個成熟而嫵媚的聲音“喂。怎麼了?”菲姐的語氣好像顯得有些不高興。
“喂,菲姐你在那裡?我們一起出去泡吧怎麼樣?”不知道為什麼,說話的時候我總是感覺自己心裡忐忑不安。
聽筒裡先是傳來震耳欲聾的歌聲,歌曲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來,才從聽筒裡傳來菲姐那*奪魄的聲音:“我正在跟公司的人在KTV呢,要不一也一起過來吧。”
“我只是想跟你單獨的泡吧或者是散步,我不想跟那麼多的人在一起。現在你能出來嗎?”我對菲姐的想念,突然如浪潮般的湧來。
“那好吧,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找你。”菲姐回答的十分痛快,也許她現在也對我也是無比的想念。
“在‘天上人間’見面怎麼……”本計劃把菲姐約到“天上人間”,這時腦中突然生出一絲男人本能的想法,轉口問道:“菲姐,現在我還在家,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來家來找我,怎麼樣?”
我的那點花花腸子怎麼能瞞過高智商的菲姐,菲姐嬌笑了一聲說:“呵呵,你個‘壞小子’有什麼鬼想法呢?不要跟我說那些,‘天上人間’我五分鐘就能到。我在哪裡等你。”或許是因為菲姐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的緣故,她才會嬌笑,現在真的好想看看菲姐用著那種嬌媚的笑容壞壞的說我“壞小子”是個什麼樣子。
說完話菲姐便結束通話電話,聽著電話聽筒裡傳來的忙音,我只能感慨今天又要與醉臥美人膝這美麗的傳說失之交臂。
菲姐給的答案含糊,我也懶得跟她說什麼,反正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我還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