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想叫,理智卻忍住的不讓我發洩出來。這是一個殘酷的社會,自己本事一匹狼,可在感情上卻有著羊的性格,而這狼的世界裡,有些感情忍住了能宰別人,忍不住便是自殺。能不能宰人我不知,可現在我面臨的確是自殺。剛點燃一支菸在坐在床上死命的吸著,感受著那尼古丁在周身肆虐的感覺,小麗推門進來看著我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只是有些累了。”“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心事,而且還是感情上的事情。你在公司的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在家裡不知道,你回來也不會表現出來,可偏偏在感情上的事情你是沒有一件能忍住的,你的這種強顏歡笑是騙不了任何人的。吐出肺裡的那些一氧化氮,苦笑一聲笑道:“呵呵,是嗎?”深吸一口煙,繼續的說:“我沒事,楊焱剛才給我打電話找我有事,晚上估計我就不回來了。”“不回來?那你住哪?”“當然是住在楊焱那裡,反正我回來也擠不下。晚上你們好好休息,我就不在家裡吃飯了。”說著話起身便要向外走。“你還是跟我說些什麼吧,要不然我今天晚上是不會睡著的。”臥室沒有開燈,要是開燈的話我一定能看到小麗現在滿眼寫滿幽怨,可這個時候我看不到,因為房間裡實在是太黑了。“放心吧,我沒有什麼事情。你先出去陪老人吧。”說著話拿出手機給楊焱打過去。剛才不管怎麼樣小麗那種幽怨的氣場還是感染到了我身上,事情就是我對不起她,現在還能怎麼樣。狼的世界有了羊的纏綿就是這樣的不甘。“爸,媽我有事先出去了。你們早點休息不用管我。”笑笑的在客廳給三位老人打了招呼便要向門外走。“這麼晚了你要去哪?”“楊焱今天找我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這不是回來就是那個東西。現在我還得過他那去。”衝母親揮揮鑰匙鏈上的隨身碟。母親還想說什麼,父親大手一揮攔住母親接下來的嘮叨無所謂道:“去吧。”當家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臉上的那種微笑消失不見了。站在漆黑的樓道里,我沒有喊亮樓道的聲控燈,就這樣在漆黑中向樓下走去。走出樓道口,夜風襲來。一陣透心的涼氣感覺就能把我融化在著夜幕中。或許這個時候整座城市才是最黑暗的,這個時候那些過夜生活的人還沒有開始自己一夜的旅途,有些還正在家裡或者是公司構思今天晚上該怎麼樣。而我去卻不管那些,現在我只想發洩,心裡有個缺。卻又有種起來獨自繞街行。人悄悄,簾外月朧明。欲將心事如瑤琴,知音少,弦多有誰聽。這個時候我還能跟誰說什麼呢?應該是隻有那種殘煙寂酒來陪伴著我。也就只剩下這些東西才這才能懂我在想什麼,我需要的是什麼。走在街上正在漫無目的遊蕩著,就像是一個找不到家的孤魂野鬼。手再次習慣性的摸向口袋,可這次沒有掏出煙來,掏出來的只是一個空空的煙盒。微微用力,捏爛手中的煙盒,隨意的丟在身邊的垃圾桶裡。“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手機,在這裡非常不適時宜的亂叫了起來。那本美妙的《夢醒時分》現在在我耳朵裡卻跟惡魔沒有什麼兩樣。是不是我們三個人都是愛了不該愛的人,結果搞的三個人都是滿身傷痕。拿書手機竟然是小語打來的電話。這丫頭已經跟我很久沒聯絡,怎麼現在突然打來電話?緩緩自己的呼吸,儘量用著那平淡的聲音接通電話“喂?小語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啊,只是好長時間沒聯絡,現在問問你怎麼樣,剛才小暇說想找你出來玩一會,不知道你現在有時間嗎?”小語在那邊說話的時候也有些不怎麼對勁。小語的的話剛說完就聽見小暇在那邊不屑的反抗道:“切,自己想見還推給別人。我想見,那咱們現在回家吧。”現在正在我自己都自身難保還玩個屁啊。當然這些話只能在心裡不能說出來。“呵呵,這短時間有些忙,要不咱們週日一起出去嗨一下怎麼樣!”心裡早已亂成一團,嘴上還是用著很興奮的語氣跟小語說著話。如果小語現在就在我面前的話,那他一定能看到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