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學校一年學費要多少錢嗎,你知道它的全國排名是多少嗎,多少人想去還去不了呢,你居然說它是破大學!”
“再好我也不樂意去。”
不屑的腔調令黎子深倍感失落。
他以為經歷了昨晚的醉酒風波,唐小綰應該已經恢復了部分記憶,畢竟在夢裡喊了他的名字。
然而現在,女孩兒話裡話外都透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意思。
終究是他多想了,還是老樣子。
以前是條件不允許。
唐小綰每個月僅有兩次單獨外出的機會,還都和打仗似的,緊趕慢趕,時間一到就必須返回梅園。
晚了就得挨吵,下次再想外出不僅要扣除掉相應的時間,還會懲罰她圍著梅園跑五圈。
家教嚴的讓黎子深心疼不已。
如今唐家奶奶已經過世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在他們之間彷彿還是有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似的?
黎子深急切地問道,“為什麼?”
“我,我對這裡不熟,而且對金城大學也不瞭解,我怕去了以後還得重新開始,同學相處起來太麻煩了。”
唐小綰說這話時,手不自覺地摸了幾下鼻子。
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小習慣,黎子深卻看在了眼裡。
心裡一有事就會這樣。
她哪裡是社恐的人,別人恐她還差不多。
莫非還在為強吻的事生氣?
黎子深嘴角微勾,“從今天開始,給你配個司機,開學前帶著你熟悉環境,開學後任你差遣。”隨後喝完了剩餘的小米粥,起身離開。
“司機可以自己選嗎?”
黎子深停住腳步,剛想開口,唐小綰卻突然又冒了一句,“我想要白龍。”
黎子深:“……”
黎子涵:“……”
白龍是黎子深的得力干將,每天不知道有多事等著他去處理呢。
讓他當司機?
說出去都沒人敢信,太大材小用了。
黎萬山以前花了多少重金都沒能把白龍挖過去,如今讓他去當司機?就算不吐血,也得夜裡失眠。
黎子深眉頭一皺,不情不願地說道,“你確定?”
“嗯,對啊!不可以嗎?”
黎子深哪裡敢拒絕,生怕唐小綰一個小脾氣上來,自己整不了。
唐小綰看穿一切。
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激怒他。
一想起自己被奪的初吻,心裡就窩火,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暴打。
不過話又說回來。
是不是初吻,其實她也不知道。
只是當時心慌的小鹿亂撞,緊張地不知道該如何換氣,也不知道怎麼就把那兩個字脫口而出了。
大概,或許,可能就是吧。
“說話呀?不同意就算了。”唐小綰有些不耐煩,冷冷地問道。
黎子深沉默良久,“可以,不過得答應我一件事。”
“快說快說,什麼事?”
“每天按時回家,不可以……”
“不可以在外面過夜?”
唐小綰急了,直接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