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

他們將來都是要退役的，部隊雖然管制分配工作，可陶艷日後能搭上季安寧這條線，可比他們好多了。

季安寧微微點頭，認識眼前這個戴著軍帽，梳著雙馬尾的女兵。

雲秀麗，以前在文工團的時候經常跟著馮雅和高媛。

「你是雲秀麗吧。」季安寧道。

雲秀麗連連點頭，好像能被季安寧記住名字是什麼大事一樣，高興的合不攏嘴：「就是我，沒想到比還記得我啊。」

季安寧道：「少說我在文工團也待過幾個月，當然記得。」

雲秀麗看季安寧與她們說話親和，完全不像是馮雅說的那樣。

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否則季安寧也不會親自來找陶艷了。

雲秀麗嘆道：「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嗎，我們還以為」

「以為什麼？」

雲秀麗輕咳一聲：「安寧你別見怪，這話也不是我們說的，是高媛和馮雅說她來青市找過你，說你心高氣傲，連她都瞧不上，更別說我們了。」

季安寧眉頭微蹙。

高媛？

高媛還敢造謠，上次在青市受得罪難道還不夠嗎？

季安寧輕笑一聲：「高媛？高媛怎麼樣了？她在青市的時候發了羊癲瘋，很快就送回安城了，她沒事了。」

「啊？」

雲秀麗不知道這件事情。

雲秀麗搖頭：「高媛有羊癲瘋？我不知道這個事」

季安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就沒說什麼了。

從外面回來的杜若嬌看到陶艷和雲秀麗都站在外面。

她抬了抬帽簷，主動道：「雲姐，陶姐，你們怎麼在外面站著啊？」

雲秀麗看見杜若嬌，連忙沖她招手：「來來來來，你過來。」

杜若嬌在文工團氣焰囂張，比她們晚進文工團，卻因為受張雨愛重視，自恃清高，雲秀麗早就看杜若嬌不順眼了。

雲秀麗拉著杜若嬌，「安寧，你應該不知道，這是你離開文工團之後新來的文藝兵，現在可是文工團的一枝花了。」

雲秀麗不知季安寧其實是知道杜若嬌的。

而且他們也見過幾面。

杜若嬌看見季安寧時，表情僵硬起來。

她一直活著季安寧名號的陰影之下，也靠著季安寧的名號在部隊大放光彩，她心中高興又不喜，好不容易季安寧離開了安城，部隊裡的人也逐漸淡忘，可現在再看到季安寧，杜若嬌心裡還是不舒服。

畢竟她有自知之明，看見季安寧，她才知道，她這張臉，和季安寧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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