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似乎喜悅的情緒:“嗯,輕敵,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藉口。”
康先生笑了起來:“首領,那一槍只是打在了文定山的大腿上,雖不致命,但也夠嗆,我想,文定山這老兒一定會按照首領的設計,去找朱小君救命的。”
那中年男人露出了微笑:“等文定山告訴了朱小君故事的真相,那就熱鬧嘍。”
康先生揚了揚眉:“我們這麼做,實在也是迫不得已,大首領不允許我們針對朱小君,可是,朱小君卻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們計劃的進行。要不是他朱小君,我僱傭的麗莎和約翰就不會輸的一塌糊塗,更不需要犧牲了十六名同志去進行那個該死的滅口行動。”
中年男人接道:“要不是他朱小君,光鼎兄弟的類腫瘤計劃就已經得手了,等你們這批人成功穿越而來的時候,都可以開始著手準備接管這個社會了!”
康先生嘆道:“大首領能不知道這些嗎?可他為什麼那麼固執己見,堅持要求不讓我們動朱小君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中年男人也是一臉的不解:“是啊,我多次跟大首領提過朱小君的問題,不錯,君主是有過不殺朱小君的指令,但是,這指令並非就是不能針對朱小君啊!我們只需要保留了朱小君的那條小命就是了,可是,大首領卻……唉,真是不知道大首領是怎麼想的。”
康先生笑了笑:“現在好了,文定山和渠明這麼一鬧騰,朱小君勢必會追查下去,而渠明……他朱小君是絕對找不到的了,那麼朱小君就很有可能越過九鼎這層,直接找到大首領的頭上去了,我就不信,等到了這個局勢,大首領還能坐的住。”
中年男人也跟著露出了笑容:“到了那個時候,大首領仍舊是固執己見不肯改變的話,恐怕所有的同志都會有意見的。康先生,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吧!”
……
朱小君從普外科拿了兩個包,回到了車上。
下一個地址是彭州市的一個棚戶區,文定山在電話中告訴了朱小君具體的門牌號碼。
找到了這一戶之後,朱小君上前敲了敲門。
裡面並沒有人響應,試探性地一推,才發現那房門根本就沒上鎖。
進了門,看清楚了那是一間不大的房屋,四處也沒有可藏人的地方,朱小君正納悶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門牌號碼的時候,忽然看到房屋後牆的窗戶上似乎有些血痕。
“明白了!”
朱小君在心裡暗喝了一聲,隨即便躍窗而過。
窗後,居然是一個封閉的小院子。
院子的一腳,躺著一個似乎已經陷入昏迷的漢子,不消多問,必是文定山沒錯。
文定山闖蕩江湖多年,身上大傷小傷不計其數,但是這挨槍子受槍傷卻是頭一遭。受傷後的文定山不敢前往醫院,這到不是擔心被警方抓了,而是他知道‘渠明’一方的勢力有多大,那幫人有多狠,只要他一露面,恐怕警察還沒趕到,‘渠明’的殺手便已經結果了他。
所以,他才會潛伏在這個為自己準備了十多年的應急場所,他才會迫不得已地向朱小君發出了求救電話。
文定山雖然對槍傷沒什麼經驗,但是,他對受了傷之後的應急處理還是很有心得的,再加上那一槍確實沒傷到要害,所以,文定山此刻的生命並無大礙。
當朱小君伸手試了下文定山的體溫的時候,文定山隨即便從淺昏迷中醒了過來。
“……”
“別說話!”朱小君止住了正欲張口的文定山。
體溫略高,脈搏稍快,呼吸微淺,總之是生命體徵尚且平穩,看來文定山的身子板還真是不錯,失了那麼多的血,居然還能有這般的自我調節。
接著,朱小君開啟了外科急救包,拿出了一把剪刀,剪開了文定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