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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無奈。他似乎是鐵了心地避開我,開始只是躲避視線,到後來被我發現,就乾脆整個人藏起來,有我的地方沒他。就算我去找月,他也會迅速消失得無蹤影,連個解釋機會都不給我。

“月,我有長著一臉的蛇蠍樣嗎?”我苦著臉,搶過月手中乘滿食物的鍋,並肩走著。

‘怎麼會?紗很漂亮。’月的眼睛如星月,忽閃著。

“那大冰塊為什麼老是躲著我?”我狠狠地磨牙。

‘紗’,月在營帳不遠處停下,定睛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耀很在乎你,是太過在乎了,才會選擇逃避……’

呃?我站在營帳外發傻,月何時進去的都不知道。

抬眼時,對上一雙盈滿悲傷、掙扎的銀色眸子,欲語還休地看著我。我們就這樣站在營帳外兩兩相望。

“耀——”我剛想開口,白衣旋身探腰走進營帳。

白衣呀!從何時開始換成白色的,我一直以為他偏愛黑色,難道是從上次誤會開始的嗎?我似乎真的忽略他很久了呢!

“紗,怎麼傻站在帳外?”修的聲音自頭頂響起,額前的劉海被撥亂。

耀難道是看到修才進去的嗎?他到底在躲什麼?

昏黃色的燈火照映在營帳內,剛填飽肚子的我有些昏沉,無聊地坐在椅子上等待每天的軍事會議結束。這時通訊兵的聲音由門外響起:

“報!抓到幽凌探子一名。”

耀目光一凜:“帶上來。”

說著一個幽凌服飾的人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蒙著頭堵住嘴在地上不停地掙扎。待除去頭巾跟布條,看清來人相貌,我就樂了:

“這不是王公公嘛!您不好好侍侯陛下,怎麼跑到幽凌來了。”我翹著二郎腿,打趣。

“神女……神女喔!老奴可算見著您了,我的神女喔……”不由分說這就開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是沒什麼,正好把我從昏睡中吵醒一會好去放哨,但是卻把其他的赤月軍幹部嚇得不輕。這清一色沙場男兒只懂流汗流血不懂流淚,哪裡見過這仗勢,一臉驚訝的在我跟王公公身上打轉。

“魔女,他、他是?”得!連馳風都被嚇得有些結巴了。

“陛下身邊的貼身宮人。”我涼涼地拋下一句。立刻幾個回神地上前給他鬆綁。

“神女喔——”掙脫拘束,王公公連跑帶踮地就衝我過來了。這老頭平時看他挺正常的,今天怎麼了?!我一個手勢示意他打住:

“有事就說,別哭了。”這麼近距離哭喊我耳膜可受不了。

“老奴,老奴……唉……”

唉!我還想嘆氣呢!半天都不到正題上。軒轅帝軒在耍什麼花樣,難道……

我目光一冷揪起地上的人:

“我問你,你可是跟了我們一路?”

“是——是的”王公公被我瞪得生生收回哭喊。

“我軍的軍事線路是你洩漏出去的?”目光又沉了幾分。

“是……不是”,王公公本來就白的臉這會更蒼白了,“不是的,神女……老奴是來給您做監軍的,可是誰想您啟程比預定時間早了一個時辰。等老奴到廣場時,都走的不見影子了,老奴只好快馬加鞭的跟來。可惜老奴都這把年紀了,怎麼能追上你們大軍呢?偏又進入幽凌遇上了強盜。這幫強盜威脅老奴要軍隊的路線圖,老奴被逼無奈只好給了他們,老奴想逃出來給神女報個信,沒想到守衛森嚴。終於趁今天山寨里人都走空,這才跑了出來……卻又被當成奸細……”

王公公說的繪聲繪色,我卻越聽越寒。眼光瞟了眼修跟耀,都是眉頭深鎖。看來不是我一個人懷疑這副說辭。

我表面裝作不動聲色:“王公公受累了,這半個月看來沒少折騰,不如先下去休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