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這兩人鬧起來對涼州防務極其不利,走在路上他就想了,如果鬧得太僵,非要做一個決斷的話,他只能選擇王威了,畢竟那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老人,張思安雖然勇武過人,但畢竟可靠性差一些。
現在看來一切問題都不成問題了,不過是誤會而已,王威的兒子是個傻子,傻子幹出來的自然是傻事,可以諒解的嘛,張思安救人心切,幹出來一些魯莽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總之又沒鬧出人命,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
曹俊剛想打個圓場,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旁邊梁參軍低聲說道:“大公子,不對勁啊,張將軍啥時候和羅馬營搭上關係了,一句話就喊來百十人助拳,這樣下去恐怕……”話說一半留一半,但是潛臺詞已經很清楚了,羅馬營是涼州軍中的異數,除了僱主之外誰的面子也沒給,張思安初來乍到就能指揮動他們,不得不讓人生疑,這位張副帥的能量也太大了吧。
這話一說,曹俊剛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來,淡淡說道:“一場誤會,都散了吧。”
此刻王威的心裡翻江倒海一般,這件事他覺得自己挺冤枉的,傻兒子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待著,怎麼就突然多出來個異族美女來,還那麼巧是張副帥的未婚妻,然後被人家打上門來,一幫家丁被揍得血頭血臉,自己帶兵回來也被堵在門口,末了大公子來了,居然不鹹不淡的來一句“一場誤會”就完了,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啊。
但是王威畢竟年齡比較大,做事成熟穩重,知道現在不是飆的時候,便就坡下驢,喝令軍隊返回營房,這邊元封也帶著尤利婭散了。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但是由此引的怨恨和矛盾卻牢牢地存在了。
轉過街角,趙定安湊過來道:“沒事了?”
元封道:“暫時沒事了,叫弟兄們都散了吧。”
趙定安擺擺手,旁邊一所茶樓中6續走出幾十條漢子,衣服下面都藏著刀劍弓弩,彼此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散去了,這些人都是甘州下來的散兵,現在也不回軍營了,就跟著元封廝混,算是他手上掌握的一支秘密力量。
走在路上,元封問尤利婭:“到底怎麼回事?”
尤利婭道:“人家看你那麼辛苦養家,就想幫你一下嘛,我拿著琵琶去酒樓彈曲子給他們聽,彈了一會過來幾個人說讓我去給他們少爺彈曲子,一曲子一串錢,我就跟他們去了,結果到了他們家裡,曲子也沒彈,就光陪著傻子玩了。”
元封皺眉道:“叫你去的人是不是王家的下人,你們進門的時候是直接進去還是找人通傳了?”
“嗯,應該不是一家人,進門的時候讓人通傳了的,我在轎子裡沒聽太清楚說的什麼。”
元封扭頭對趙定安道:“查查那個酒樓是誰的產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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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府邸,老頭子面沉如水,管家傭人跪了一地,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那個漂亮女子並非是自家人擄來的,而是城裡飛天酒樓的宋老闆派人送來的,說起這宋老闆可不是個簡單角色,他是梁參軍的表弟,和涼州許多高層人物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每逢節日他都會派人送厚禮到各位大人府上,這回送個美貌女子給自己,想必也是一番好意吧,只是沒曾想買到了張副將的未婚妻,惹出這許多麻煩來,想來想去誰也怨不得,只能把氣撒在一干下人身上,將他們責打一頓了事,看到兒子依然傻呼呼的喊著什麼“姐姐姑姑”的,氣得王威一跺腳回了軍營。
飛天酒樓,雖然是戰爭時期,但是依然有顧客光臨,到了天黑時分才打烊,街角處,蒙著臉的尤利婭盯著那個正在上門板的夥計看了一會,終於對身旁的趙定安點頭道:“沒錯,就是他騙我去的。”
趙定安黑著臉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