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等賭具扔的遍地都是,可是那幾個鬧事之人卻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呂仲達滿腹怒火,氣得踢飛了幾張板凳,走出了大門,正在此時,一輛馬車從斜刺裡衝出,度相當之快,呂仲達還沒反應過來馬車已經到了近前,車簾猛地掀開,露出幾支黑洞洞的槍口。
呂仲達呆了,父親說過的話還在耳畔迴響,敵人是針對我們呂家的,一定要小心!可是自己還是沒聽父親的教誨。
一切都晚了,幾支三眼火銃同時開火,瞄準的是呂仲達的胸膛和腦袋,火力密集而猛烈,呂仲達一身雪白的綢緞袍子頓時變成了燦爛的紅色,半個腦殼都被掀開了,腦漿子濺的一地都是,人當場就掛了,馬車連停都沒停就直接飛奔而去,等保鏢們聽見聲音衝出去,連馬車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保鏢們全傻了,大公子身負重傷,二公子這又被人打死,老爺老夫人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偏巧他們這些保鏢連傷都沒傷,單單隻死了二公子一人,保護不力的罪名跑不掉了,他們面面相覷,終於有人回過味來,自己拔刀在身上拉了一個大口子,然後其餘人有樣學樣,也都自殘起來……
孤零零的馬車丟在街角,射完的火銃留在車廂裡,葉唐和卓立格圖若無其事的鑽進了停在遠處的另外一輛不起眼的騾車,揚長而去。
“行啊,兄弟,槍法不錯,在那麼快的馬車裡開槍,都能打中那廝的腦袋。”葉唐淡淡的讚道。
“我五歲的時候就能在飛奔的馬上射中兔子,今天這個買賣是小菜一碟。你要是再給我一刻時間,我能把後面那二十個小子也給料理了。“卓立格圖道。
“兄弟,趕盡殺絕那是你們當兵的做法,咱們軍統司只殺要殺的人,行動必須快,一擊必中,不中就撤,咱們是在敵人心臟裡活動,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全軍覆沒,死人事小,影響了主公的大計才是大麻煩。”葉唐慢條斯理的講著做密諜的要訣。
卓立格圖瞪著小眼睛聽得入神,忽然道:“如果我被包圍,一定自殺不讓他們逮到活口。”
葉唐道:“如果你手腳負傷動彈不得呢?”
卓立格圖沉默片刻道:“那我就咬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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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舌頭是娘們乾的事,咱們做特務的,得用這個。”葉唐說著,摸出一顆灰色的藥丸,“這是用鶴頂紅提煉的藥丸,進嘴即化,立時就死,幹咱們這一行的,都會在領子裡縫上一顆,這個給你,拿好。”
卓立格圖遲疑著不去接:“我是前鋒營的斥候,要這個勞什子做什麼?”
“算了吧,你在長安城乾的這麼漂亮,你以為主公還會放你回去當斥候?死了心吧,以後咱們就是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弟了。”
騾車在古老的巷道里吱吱呀呀的走著,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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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炮戰之後,西涼軍依然沒有攻城,陝軍趁機把城牆缺口補了起來,老侯爺正挎著寶刀意氣風的指揮著兒郎們幹活,府中傳來急報,請老爺子回去。
老侯爺心中一緊,只道是大兒子不行了,對此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畢竟大將難免陣前亡,呂珍跨馬飛奔回府,走到堂前卻只看見當間停著一具屍體,血肉模糊腦殼都不見了,看服裝分明是自己的次子呂仲達!
胸中氣血翻湧,喉頭甜絲絲的,呂珍強壓住情緒,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老爺,賭場有人鬧事,二少爺前去看個究竟,結果和對方動起手來,我們拼死護衛,擱不住對方人多勢眾,二少爺他……他……為了保護我們去了。”保鏢們說著,也是泣不成聲。
呂珍站了一會,忽然狂怒起來,拿馬鞭子猛抽兒子的屍體:“我不是說了麼,讓你不要出門,還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