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一路上,阮眠的視線根本不敢離開薄硯。
其實他現在腦袋很亂,他想知道薄硯為什麼會有這麼嚴重的胃病,今天又為什麼會突然犯了。
但現在很顯然,並不是問這些的好時機。
最後,阮眠只是問:「還疼得厲害嗎?有沒有比剛才好一點?」
觸到他眼底滿滿的擔憂,薄硯不著痕跡輕吸了口氣,安撫道:「沒剛才疼得厲害了。」
阮眠其實不太相信,但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只是時刻觀察著薄硯的情況。
好在醫院不遠,這麼晚了路上也不堵車,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停在了六院急診樓門口。
司機還很熱心地也下了車,幫著阮眠把薄硯扶下了車。
阮眠和他道了聲謝,扶著薄硯進了急診樓。
醫院二十四小時都忙碌,一看掛號竟然還要排隊,阮眠眼睛飛快在周圍掃了一圈,發現還剩一個空座,就眼疾手快扶著薄硯過去坐下了,「你等我一下,身份證給我,我去掛號。」
薄硯「嗯」了一聲,從手機殼後面取出身份證遞給阮眠,又安撫般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急。」
可阮眠急死了,他捏著薄硯的身份證,轉身就像小旋風似的沖向了掛號的地方。
還好急診部效率很高,沒過兩分鐘,就排到了阮眠。
阮眠利落給薄硯掛了急診內科,離得很近,也不需要上樓。
給薄硯看診的是個老醫生,頭髮花白,戴一副圓框眼鏡,看起來很慈祥。
「小夥子,」老醫生看了看薄硯,溫聲問,「是哪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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