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便又大了些,趁著四下裡一片昏暗,屏住了呼吸,一隻手慢慢摸索著穿過她腋下,試探著伸到了她的胸口。
被他摸過的地方,雖是隔了一層衣物,只卻仍是感受到了他手掌散發出來的熱熱的溫度。許適容一陣戰慄,強壓住自己心頭升起的異樣之感,閉上了眼睛。
楊煥的手覆在她胸口,稍稍停留了一下。見她竟是沒有像往常那樣推開自己,一下大受鼓舞,又摸索著探進了她斜交起來的中衣領口,碰觸到了一層柔軟的絲綢質地的料子,知是摸到她褻衣了。
他本也是個花間老手了,只此刻探進她領口的手卻有些微微顫抖,一顆心彷彿便如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般怦怦跳動。待穩住了心神,又停了下,微微用力往下一扯,褻衣便己是滑脫下來,露出了包裹住的一片雪膩酥胸。
許適容覺著自己胸口處一涼,下意識地剛要拉上被衾遮掩,又覺一陣溫暖,他的一隻手己是覆蓋了上來,握住了她一隻豐盈。
楊煥起先還有些小心翼翼地,待覺她蜷縮在自己身側一動不動,隻身子有些微微顫動,竟柔順得便如只小貓,一下心旌動搖,忍不住伸出另一手探進她脖頸下,將她整個人抱轉了過來朝向自己,一邊低頭親著她額頭和眉眼,一邊不住揉捏觸手處的一片豐盈滑膩。
許適容被他抱在懷裡,感覺到了他呼吸越來越重,自己也是漸漸有些透不出氣來。突地低低驚呼了一聲,原來他那隻手不如何時,己是一路摸索下去,探進了她小褲之中,摸到了兩腿之間。
許適容全身立時一陣僵硬,下意識地便緊緊弓起了腰身,將他手擋了出來。
“嬌娘……”
楊煥低聲不住叫她名字,想分開她緊緊合攏的腿,卻是尋不到路。他正情動,雖是覺著她有些抗拒,只哪裡還忍得住,一下轉手正要從後玫入,那手己是被許適容一把握住了,給攔下了。
“嬌娘,怎麼了,你不喜歡嗎……,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楊煥有些不解,手雖是停了下來,只仍是抱著她不放。
許適容攔下了他手,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此刻聽他這樣低聲相詢,語調柔和,自己一時倒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了,呆愣了半晌,這才低聲喃喃道:“不是……,我……我只是有些……”
她話說一半,卻是說不下去了。該怎樣對他解釋?說自己並非原來的那個許嬌娘,說自己還沒準備好做他真正的妻?嘆了口氣,終是什麼也投說,只埋頭到了他懷裡。
他若真的要,就依了他罷了。畢竟他是自己如今這個身體的丈夫。從前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踢他下床,只如今,那樣的事情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未了。
她鬆開了方才握著他手腕的手,儘量放鬆了身體,閉眼躺在他懷裡。只卻是有些出乎意料,楊煥非但沒有立時撲了上來,反倒是鬆開了她,掀開了帳子下床,點了桌案上的燭臺,坐回了床榻邊。將她埋在枕裡的臉輕輕扶了出來,仔細端詳了下,這才小心道:“嬌娘,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我覺著你和平日有些不一樣。
許適容睜開了眼。見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透出關切之意,全沒有平日的嬉皮油滑樣。心中一酸,也不知怎的,眼眶一下便是有些熱了起來。
楊煥見她竟突然紅了眼圈,淚光盈盈的,嚇了一跳,急忙趴到了她身邊,想伸手給她擦下眼淚,手都伸到一半了,又猛地縮了回來,自怨自艾道:“都怪我不好。你向來不喜我碰你的。方才我竟一時又忘了。你莫難過了,往後我真的不再碰你了。”
許適容吸了下鼻子,坐了起來,將自己方才有些滑下肩的衣物攏了回去,這才低聲道:“我脾氣壞,對你也不好,你真不怨我嗎?”
楊煥茫然道:“我脾氣才壞,又時常惹你生氣的。應是你怨我才對。”